“你放心,我從頭到尾都一定笑得出來,要審問我也好,想處分我也罷,無所謂,但是現在,我得先看看周嵐同學,我有權力見他,并且你們并沒有什么權力阻止,這一點,我希望你明白,你們是政教處,并不是執法部門。”他底氣足,胡銘晨底氣比他還足。
真以為是政教處,就不需要有點學校老師的素質和修養了嗎?
說實在的,胡銘晨到目前為止,還沒在誰的手底下吃過大虧呢,他一個政教處的普通人員,想要威脅胡銘晨,門兒都沒有。
“你干什么?坐下?聽到沒有,叫你坐下?真是無法無天了你。”胡銘晨要往外走,這個引他今來的工作人員不僅攔住他,并且還聲嘶力竭的命令他。
“我已經說過了,你沒有這個權力。”胡銘晨輕輕一把就將這工作人員給推開。
胡銘晨實在不愿意這么急躁和粗魯,可是,他們的這種作風態度,使得胡銘晨對周嵐隱隱的有些擔憂。
作為一個女孩子,又是剛進校不久的新生,要是在威逼和誘導之下,難保不會說出一些不利于她自己的話來。
如果因此而受到一個處分或者別的懲罰,那么就很冤枉。
周嵐與胡銘晨不同,胡銘晨可以不在乎那些,可是周嵐不行,那會影響她一輩子。
“你干什么,居然如此大膽,還有沒有點規矩和素質,那個院系的?啊?”胡銘晨剛走出小房間,迎面就遇到了三個人。
中間那人近五十歲的樣子,寒著臉對胡銘晨就是一通吼,在他的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兩人,那兩人則是詫異的看著胡銘晨。
“趙處長,趙處長,您來得正好,這小子太膽大妄為了,他敢打我,而且,這小子就是視頻中一個關鍵人,經濟系的,叫胡銘晨......”那個被胡銘晨推開的工作人員,一見那三人,頓時就苦著臉揉著肚子向中間那人告狀道。
這家伙真能裝,就像是被胡銘晨真打得多嚴重了似的。
“哼,到了政教處都敢如此,可見平時的品行多么糟糕,簡直拉低我們朗州大學的檔次,敗壞我們的名聲。”趙處長先入為主的對胡銘晨做了一個很不合格的判斷道。
“趙處長,至于是誰拉低了我們朗州大學的檔次,敗壞了我們學校的名聲,這個以后會有公論。對于我的品行,也不是你一句話就可以為準和作數的。我今天來,就是來找周嵐同學,至于他,我更沒打他,是他要禁錮我而已,就這么簡單。”胡銘晨一點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嚇倒,不卑不亢的坦然道。
“巧言令色,信口雌黃,我親眼目睹,你還狡辯。你不是來找她嗎?那好,就讓你見她,順便,將你們兩個一起調查處理。真是豈有此理,無法無天。”趙處長面對不懼怕他的胡銘晨,氣得不輕。
他死死的瞪了胡銘晨一眼,心里面就在盤算著該怎么給他沉重的處分了,甚至于,開除的方式已然閃過他的腦海。
趙處長想要處理胡銘晨,已經不僅僅是那件群毆留學生的事情了,現在,還關系到他的面子。
要是被胡銘晨這么頂撞了,還平安無事,那他趙處長還有威信嗎?
既然對方允許自己與周嵐見面,那么對于他的那些狗屁說辭,胡銘晨暫且不與他計較,一切的一切,等見過了周嵐了之后再說。
很快,胡銘晨就與周嵐在隔壁的一個小型會議室見面了。
“胡銘晨,你,你怎么來了?”周嵐乍一見到胡銘晨,先是欣喜,可才一秒鐘,她的臉色就變得憂郁。
顯然,周嵐是擔心胡銘晨。
“呵呵,我聽說你被他們帶來調查,所以來看看你。”胡銘晨寬心的薇薇一笑道。
胡銘晨來見周嵐,是有人陪著的,除了被胡銘晨掀開的那個工作人員外,跟著趙處長的那個女工作人員也在旁邊。
只是,他們兩個被胡銘晨當成了透明人,如同他們并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