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訴我,出了什么事?”瑪索在旁邊問道。
“我爸爸剛才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在這邊惹事得罪了人,而那個人卻跨過大洋,將他們公司的股票給狙擊了,他的老板要他負責,所以他就打電話給我,可我根本不信,將他的話當成了玩笑。”查爾斯將電話給掛了,對瑪索回答解釋道。
“這不會是真的吧?你爸爸工作的那家公司我知道,是一家大公司,這邊誰能有實力辦得到?”瑪索看來也不是很相信。
“就是啊,可是......我現在銀行卡和信用卡真的被停了,而我爸爸的電話也沒人接,這......看來真的是出事了。”查爾斯揉著他那金黃的頭發道。
......
“陳鵬,你說的是真的?胡銘晨被開除了?”
在胡銘晨的宿舍里,喻毅正在向陳鵬確認消息。
“廢話,郝洋也在,我還能騙你們不成,看,胡銘晨的床鋪都收了搬到郝洋的床上去了。”
“這也太突然了,胡銘晨無端端的,怎么會倏然間被開除了呢,想也想不明白,你們知道是因為什么嗎?”田勇軍問道。
現在他們宿舍中,就只有了埋頭顧著談戀愛的潘奕倫沒有回來。
“誰知道呢,政教處的人沒說,胡銘晨也沒說,就是這么蹊蹺。”陳鵬搖搖頭道。
“郝洋,你和胡銘晨走的最近,你應該知道吧,是因為什么?”陳鵬不知道,田勇軍干脆就問在收拾東西的郝洋。
“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一頭霧水,不過......我覺得胡銘晨還會回來的,他沒那么容易被開除。”郝洋停下手里的活計道。
郝洋對胡銘晨有一種盲目的相信,再結合胡銘晨對待那一張處罰決定書的態度,更加讓郝洋堅信,對胡銘晨的處理,就是暫時的,還沒完。
“郝洋,你與胡銘晨最要好,這我們知道,可是,你舉得他會回來,這恐怕就有點一廂情愿了。政教處的親自送來處罰決定書,還有校長簽字,你說,這還能挽回得了?我看啊,這十有巴九是胡銘晨平時囂張慣了,惹了事,這回,吃不了兜著走咯。”
“喻毅,你別陰陽怪調,幸災樂禍。你就那么巴不得胡銘晨被開除嗎?你好幾次得罪他,他可都沒和你一番見識,大家好歹在一個宿舍住了一年多,這個時候,你說這種話,算什么意思?”郝洋聽不得喻毅的那個語調,馬上就嗔道。
“喻毅,胡銘晨我覺得不是那種人,既然學校沒說明原因,那么這里面,就不好妄下斷言,咱們還是等胡銘晨回來,好好問問他。”田勇軍跟著道。
田勇軍的語氣沒有郝洋那么激烈,但是對喻毅剛才的話也是明顯不贊同的。
“我也不是真的幸災樂禍,我就是關心而已嘛。他被開除我有啥好處?我什么好處也沒有。與你們一樣,我也希望他回來,可是,學校加蓋公章的文件都下來,就怕他回不來了嘛。”為了不惹眾怒,喻毅放低了談話的姿態道。
“咚咚咚......”恰在此時,幾聲敲門聲響起,旋即政教處的郭副處長就冒了出來。
“幾位同學,胡銘晨在嗎?”郭副處長沒有了趾高氣昂,顯得禮貌客氣。
“你們不是來過了嗎?胡銘晨不是被你們說是開除,然后又趕走了嗎,現在怎么問他在不在?”郝洋一看是那個郭副處長,就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