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講話做事留有余地嘅好,你呢輛車冇乜了唔起,你哋兩輛車挨咁近,我哋要過去,輕輕擦到啲,也系正常嘅,不可能會對車造成乜損傷。”胡銘榮常年呆在這邊,對粵語有了一定的掌握,就站出來道。
“外地佬,講唔嚟就咪學了,以為能講兩句白話就算了?”對方沒有因為胡銘榮與他講一樣的話就算,反而挖苦起胡銘榮來。
“榮哥,走,別耽擱時間了,這種自以為是的瘋狗,不值得搭理他。”
“講乜,你個混蛋......”
“你特碼的要是再嘰歪,老子就揍得尼瑪都不認得你。”胡銘晨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將他的腦袋拽出車窗,說完胡銘晨還狠狠的在他的車門上猛拍一巴掌,“老子現在就弄了,你能怎么滴?”
胡銘晨這突然暴起發飆,那家伙頓時就被震住了,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胡銘晨,嘴巴里確實不敢吐出一個字。
“賤,就特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這家伙那么慫,一句話不敢吭,就一把將他攘回去。
胡銘榮還是第一次看到胡銘晨的這一面,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眼怔住。
在胡銘榮的印象中,胡銘晨一直是本事大,同時又有修養,彬彬有禮的樣子。但是現在卻連爆粗口,他覺得意外也是正常。
這種只會欺負老實人的家伙敢怒不敢言,胡銘晨也沒時間與他廢話耽擱,帶著胡銘榮就走。
實際上,胡銘晨現在出門都是有人跟隨的,只是一般情況,沒有胡銘晨的示意,他們不會隨便插手。
兩人緊走慢趕的,可還是遲到了一點點,他們到車站外廣場的時候,旅客們已經從出站口走了出來。
以前進市區需要有邊防證,但是,從前年開始,已經不需要了。
“小晨,我們四處看看,他們可能出來了。”看著廣場上密密麻麻拿著行李的人群,胡銘榮道。
“好的,我們分開找,找到的話,就在這正門口火車站的招牌下集合。”
今天對胡銘晨來說,還真的是有些流年不利,出門僅是遇到一些影響心情的不爽事。
在站前廣場上找了半圈,沒找到胡銘亮他們,到那正門的火車站招牌下,一樣沒瞧見。
“小晨,你沒找到嗎?”同樣找了半圈的胡銘榮身邊也沒有。
“沒有呢,榮哥,二哥的身上沒電話嗎?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他。”
“我給他買得有手機,但是應該是沒電了,我上午就打過,關機的,打不通。”胡銘榮皺著眉道。
“不用擔心,他們如果是坐的這趟火車,那么現在就應該在這周圍,我們再找找,對了,他們曉得你的住址的吧?”胡銘晨安慰胡銘榮問道。
“曉得的,以前寄過東西。”
“那會不會二哥帶著二大媽打車去你那里了呢?”胡銘晨提出一個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