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我看啊,你這故意放水也放得太明顯了嘛,親戚朋友姐妹要考驗一下他,你卻安排胡銘晨那小子去對方陣營,護男人護到這等程度,姐妹我可真鄙視你。”冷艷秋見迎親隊伍那么輕易就突破了兩個關口,于是就對王婷批評起來。
“這怎么會是我放水呢,我也不是護男人的那種人嘛,冤枉死我了。”王婷叫屈道。
“你少來,你是什么人我還不清楚?那個胡銘晨也真是的,胳膊肘往外拐,也不知道誰親誰疏。”批評了王婷之后,冷艷秋又埋怨起胡銘晨來。
“他是周仁請的伴郎,當然是要在其位謀其政的嘛,也怪不得他,要怪就只能怪設置的關卡太不嚴格了。”王婷又維護起胡銘晨來。
“你有這種吃里爬外的叛徒在,在嚴格的關口也不頂用。你丫,不好好考驗一下他,你就不怕以后吃不住壓不過嗎?”
“他敢,他要是敢亂來,我一個人就能捏了他。再說,周仁不是那種人。你就別抱怨了,這不是還有一道關口的嘛,你還不趕緊去親自把關嗎?免得被突破了之后又冤枉我。”王婷舉了舉拳頭道。
論使用武力的話,周仁或許還真不是王婷的對手,一心想當刑警的她,始終沒有忘記身體鍛煉。
“嗨,你不說我也得趕緊去,對他們,我真就不放心。”說完,冷艷秋就急忙離開王婷,跑到大門口去守著了。
前面兩關是要求動手和動嘴的話,那這一關要求的就是要動心。
與其他地方一樣,要過這一關,首先就是紅包。
在鎮南的時候,周仁就準備好了大大小小八十八個紅包。
只不過,小紅包塞了幾十個,大紅包也塞了六七個,還是沒能將一幫子守門的守將給買通。
“周仁,前面的兩關你過得太容易了,一丁點沒看到你的誠意,你以為在這里賽幾個紅包就可以了嗎?沒那么容易,你必須得把你對王婷的深情好好表現一下才行。否則你就打道回府,咱們王婷另找他人。”冷艷秋將又塞進來的三個紅包分給了幾個小孩子之后,大聲對著門外道。
“艷秋,我的誠意是十分的足,要怎么表現,你就說吧,不過,還是先打開門好不好?”周仁在門外道。
“你想得美,要是打開門了,你還會表現個鬼,趕緊的,先唱一首情歌,聲音要大,要大家都能聽到,先說好啊,隔著門,我們要是聽不見,那可不算數。”冷艷秋打趣道。
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唱情歌,周仁有些難為情,這關鍵還是他平時甚少有這方面的活動。
“周仁,你就趕緊唱吧,這事,可沒人能幫得了你了。反正唱歌而已,不算什么難事。”周仁的一個同事嬉笑著調侃道。
“可問題是我不會唱啊,我也不曉得哪些是情歌。”周仁撓頭道。
“《夫妻雙雙把家還》嘛,就唱這個。”
“你這不是扯的嘛,唱歌他都不會,還指望他唱黃梅戲?周仁,你就唱《單身情歌》吧。”
“你更胡扯,他已經不是單身了,是有老婆的人了,唱什么單身情歌?周仁,你會唱什么就唱什么吧,吉利一點的就行。”
周仁想了一下,張嘴就唱:“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尾巴......”
周仁這歌一唱出口,門內門外皆笑得人仰馬翻。
“周仁,你啥意思,將我們王婷比喻成老虎嗎?母老虎?再說了,哪來的兩只,難道你現在就有二心了嗎?”等周仁勉強唱完了,冷艷秋忍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