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說是夏天,可是連續幾天的雨,氣溫已經下降好多度了,況且現在是早上,那水救顯得愈加冰涼。
由于酒店大門外面有臺階,所以胡銘晨一下子踩下去,還沒顯得水有多深。但是隨著胡銘晨的繼續往前,水救從大腿上漲道腰部,等他進入道路范圍的時候,那水更是到了他胸膛的位置。
毫無疑問,胡銘晨已經全身濕透了。可是著還不是最麻煩的,更苦難的是,這些水已經是一條河流了,帶著巨大的沖擊和拉扯力量。
胡銘晨每前進一步,皆非常艱難,他有兩次差點被“河水”給沖倒。
也是因為胡銘晨的常年鍛煉和身負功夫,下盤比較穩,抗擊力比較強,否則,他別說救人了,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堅持住,堅持住,別松手,我來救你......”胡銘晨走到路中間的沖擊力最大的地方,見到那人似乎搖搖欲醉,雙手快要撐不住而放開,胡銘晨趕緊大喊幾聲給他加油鼓勁道。
那人一旦放手,后果不堪設想,且不說溺死不溺死,就是被當作物品一樣沖得到處撞,也是極其危險,要是沖遠了,胡銘晨想救也救不了了。
聽到了胡銘晨的聲音,也許是覺得有了生還的期望,那人爆發出了危難時候的爆發力和潛力,十指緊緊的摳住樹干,再也不松開一絲一毫。
胡銘晨連走帶游,被沖后退了兩步,他又急忙鼎力向前三步,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終于來到那棵大樹旁。
胡銘晨一支手抱住樹干,一支手扯住他的手臂:“我抓到你了,要挺住。”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胡銘晨才從雨衣下發現,這是一個婦女,三十歲的樣子。此時他已經臉色發白,嘴唇發紫。
這位婦女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感激的看了胡銘晨一眼,然后點了一下頭。
“你抱緊,我休息一下,喘口氣,然后我就把你救到岸邊去,相信我,你會沒事的。”胡銘晨接著又鼓舞道。
胡銘晨一口氣沖下二十幾層樓,又涉水幾十米,特別是這水還是帶著強大沖擊力的河水,他的體能消耗還是有些大的。
所以要確保將對方救回去,胡銘晨就得喘口氣稍作休息,讓體能恢復一些,要不然,失敗的風險就會加大。
女人又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可。
胡銘晨抱住樹休息了大約一兩分鐘,感覺好多了之后,這才計劃拽住這女人往回走。
“一會兒你要想辦法抓住我,一定別松手,無論如何你都不要松手,我相信你還能走,對不對?”倆開這棵救命樹出發前,胡銘晨叮囑和詢問道。
“嗯。”女人點頭應了一聲。
然后胡銘晨就先讓她用一支手揪住自己的運動衣,之后胡銘晨再緊緊抓住她另一只手。
胡銘晨抱住樹的那只手一松,兩人就沒入了水里,并且,還在“河水”的沖擊下,向后退了兩米。當然,胡銘晨受到了拖拽力也不小,他如果是一個人,應該不會如此不堪。
胡銘晨一急,趕緊雙腳成一個弓形,上身猛然前傾,這才穩住了情勢,沒有形成向后慣性。
“抓緊我......我們一步一步的走,站我后面,別站我側面......”胡銘晨大聲對女人道。
胡銘晨這樣做的目的,是希望由他來承受“河水”的沖擊力,從而減輕女人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