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胡銘晨允諾回來,江玉彩這才停止哭泣,語氣也才好一點。
掛了家里的電話,胡銘晨就打給胡建強。
“小晨,你在哪里,是不是在回來的路上了?”電話一通,胡建強就迫不及待問道。
“三叔,我還在銘都,就在維西酒店里休息。”
“你應該趕緊回家來,我感覺道氣氛不對啊,你爸媽和我們全家,對你十分擔心。”
“三叔,不要草木皆兵,我沒事的,剛剛我爸媽給我打電話了,我答應過一兩天就回來。你們說得那么嚴重,嚇壞他們。”
“不嚴重不行,我看到那個調查報告的結論了,你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我已經吩咐吳懷思,讓他去找你了,他是律師,今后,再有人問你話,得有他在場陪著你。”胡建強沒有胡銘晨那么樂觀。
“又不需要打官司,你讓吳懷思來干嘛?”
“有備無患嘛。”
說到這里,就有人敲門,胡銘晨還以為是服務員送餐來,讓方國平開門,結果今來的是吳懷思。
“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胡銘晨有些詫異。
“胡總吩咐之后,我就馬上飛過來了呀,我其實昨天才從銘都回去,就是處理維西酒店的事情。”吳懷思回答道。
“三叔,吳懷思到了,好了,那我就不和你聊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沒多大事。”
胡銘晨與胡建強掛了電話,他才招呼吳懷思坐下。
“哎呀,多大個事啊,一個個驚弓之鳥的樣子,要喝什么就自己拿吧,我們兩個都挺累的。”
“我自己能行,哪能要你們招呼。家里面也是擔心你嘛,可以理解的。”吳懷思自己給自己拿了一瓶水,又幫胡銘晨沏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邊。
“那這個事你怎么看?”胡銘晨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后問道。
“我和你看法差不多,這個事不會有多嚴重的后果,更不太可能讓你坐牢。如果這樣要被懲辦,那么所有的救援人員恐怕都要人人自危,不管是消防隊還是其他救援力量,他們應該都有過人力不可為的時候,換言之,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被救活。而且,你們并不存在主觀和刻意,你們來此的目的,實際上還是救人,而且我聽說了,在銘都市,你們就危難中救了不少,既然在銘都,都能不畏艱險,沒道理去了衛東市就變,這個道理講不通。”吳懷思道。
吳懷思是法律人,現在也是企業高管了,他的邏輯性就要強得多。
“嗯,所以我也并不是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