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來,你的人還想對我動粗,并且,還有人掏了槍......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想要將我干掉?又或者,我先下手為強,先把你干掉?”胡銘晨摸了摸腦袋,冷冷的看著付坤道。
“有這種事?胡少,誤會,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想法,真的沒有,那是......下面的其他人不懂事,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吶,我是做生意的,不是那種江湖人士。”一聽胡銘晨那么說,付坤就嚇得額頭冒汗。
付坤不得不怕,他認識的一個人,就是河邊煤礦的那個陳強,那家伙就被胡銘晨給搞得命都沒了。
胡銘晨不想別人,他不是那種吹大牛講大話的人,關鍵是他真有這個能力。
現在不止付坤額頭冒汗,就是站在后面的白先勇,也是惴惴不安的。
白先勇是最先與胡銘晨發生矛盾的人,如果胡銘晨整付坤,那他白先勇就逃不掉。
最關鍵的是,他們兩人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凈。
胡雨嬌聽說有人對他哥哥動了槍,臉色更不好看了,心里面撲通撲通的。
要是因為自己,哥哥有了什么不測,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干不干凈,你知我知,我們沒直接打過照面,可是你的資料,我那里有一堆,不止你的,還有你爸爸的,所以,別給我說那些。”胡銘晨道。
聽胡銘晨的這個話,付坤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胸口起伏不定,看向胡銘晨的目光,忽明忽暗。
“胡少,放我一馬吧,我從來沒有與你作對,更沒有任何傷害你的行為,你所有在涼城的投資,我都是不挨邊不觸碰的。”沉吟了一下,付坤低著頭哀求道。
付坤站起來后,胡銘晨就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看這家伙是咬死了不認還是會識時務。
胡銘晨那里真的有一堆關于付坤和他老子付長遠的資料嗎?當然不會,胡銘晨還沒有那么無聊,并且他又不是干特務的。
不過,胡銘晨現成的沒有,但是他存心腰弄的的話,也并不難。
別的不說,就是付坤與白先勇攪和在一起,以及他開這個麗皇宮,腳底板也知道,他絕對不干凈。
付坤不干凈,一定程度上可以推測出他老子也不會干凈,否則,付坤根本不可能會有如今的成就。
另外,付坤還與河邊煤礦有關,那自然的,他與已經被槍斃了的陳強也有一定的牽連。
有些事情就看挖不挖,不挖,那就風平浪靜,深挖的話,也許就巨浪滔天。
“你要是打我的那些投資的主意,也許你就坐不到今天了。如果沒有我妹妹的這件事,那你我之間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發生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我只告訴你,我很生氣。誰要是傷害到我的家人,我就會將他全家拔起。”
胡銘晨沒有聲色俱厲,沒有大喊大叫,彷佛他說的這些話,就似同朋友聊天。
但是,胡銘晨言語中的濃濃殺氣和恐嚇,那是能讓人寒徹全身的。
有時候就是這樣,社會上那種大放厥詞對一半老百姓有威懾力,可是對付坤這種人,那些人的話就和放屁差不多。
反過來,胡銘晨的冷言冷語,卻猶如巨雷轟頂。
關鍵的基礎就在于胡銘晨辦得到,因為辦得到,所以就不比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