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我們沒有現場查,因為如果大范圍的去調查酒店和旅館,那么就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我們只是通過系統來掃尋可疑的身份證號碼。”秦虎回答和解釋道。
“那看來也是沒有太大收獲的咯?”
“如同你所說的,的確是沒有什么收獲,沒發現任何可疑,所以,我們判斷,那伙人沒有住賓館,他們極有可能是找了間民房。”秦虎分析道。
“民房,全市那么多民房,這怎么找?”胡銘晨的情緒有些低落。
“我們會盡力,爭取盡快將人找到。”秦虎似乎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說。
與秦虎打了電話之后,胡銘晨還是心感失落。
這就像是一直在用排除法,一直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可是,就還沒有一個得到行的結果。
到了晚上,裴強他們全部回來,可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太有用的線索。
“特碼的,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被動,一點頭緒都沒有,就像一場比賽,始終被人壓著打。”聽完他們的各自信息之后,胡銘晨壓抑的道。
“這只能說明對方準備充分,不過,雖然我們暫時被動,但作為一場比賽,還沒有結束,我們就不算輸。”裴強道。
“其實我們也是顧及道李玲麗的安全,否則,如果秦虎那邊和我們做大規模的排查,也不可能真的就找不出來。我們這邊人手少,那邊呢,不能公開調查,從而才會如此被動。”方國平道。
“那解下來怎么辦,明天時間就要到了,我們總得有個策略才行啊。”胡銘晨攤手道。
“我是這么想的,這么多的錢,對方一定靠人力搬不走,必須得用車,明天一旦知道了交易的范圍,然后將其周圍全部封鎖起來,那他們就插翅也難飛。”王世民道。
“嗯,這不失為一個辦法,可要是對方在這個過程中傷害了李玲麗了呢?我的目的不是為了追回錢,一個億的確是不少,但是,我還不失那么在乎。相對之下,確保李玲麗的安全,比這點錢有意義得多。”胡銘晨提出一個疑問道。
“這個倒是,一旦對方發現被阻截,是有可能會對被綁架者采取傷心病狂的舉動。”龐樸道。
“這個也簡單,我們不是要用貨車運錢嗎?到時候,安排兩個人躲在車廂里面,到時候交易時,就突然發難,先將對方給制服,然后營救人質,而外面包圍的人,急速縮小包圍圈,對付其他人,從而給里面的人減輕壓力。里應外合之下,應該可以解決此事。”王榮飛道。
“如果這樣的話,我在車廂里,再加上方國平,我們兩個人。你們負責外面,我們負責里面。”裴強道。
“這個我沒意見,你這不這樣提,我都是要在車廂里的,因為,對方極有可能會安排小晨駕車,我怎么能讓他一個人涉險呢?”方國平道。
對方已經曉得胡銘晨會開車了,并且前面還提到用車運,那么就極有可能指名道姓的要求胡銘晨當司機。
“可以,這個辦法我覺得可行,那就這么定。只不過,你們到時候的主要目的是救人,而不是我,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胡銘晨贊同這個方案道。
到了第二天中午,對方發來了信息,果然與方國平的預判差不多。
“錢準備好了嗎?”對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