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塊地拍賣,你破壞了我的利益,擋我的財路,我當然要爭取,后來,你又把李明輝拉過去......”
“蔣永通,這些,我都一點針對你的意思也沒有,你想賺錢,想發財,那就各憑本事,靠著家里的權勢,那算什么?剛才你都說了,我沒有背景,而你大不同,一個封疆大吏的公子,你說這個話,是不是有點自降身份?”胡銘晨打斷了蔣永通的話,激動的輕蔑道。
對蔣永通這種人,千萬不能有一點點的示弱,他們這一類人,只會對強者正眼相看,要是自己示弱,他們就會更加得寸進尺。
更何況,現在胡銘晨說好話求他,難道他就會大大方方的放了自己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惺惺作態呢?還不如該怎么懟怎么懟,該怎么擠兌就怎么擠兌。
“你嘴巴上的功夫可真的是厲害,怪不得你能結交到那么多愿意幫你的人。”
“別人幫我,是因為我值得,是因為我起碼還站在正義的這一方。”
“你少特碼給我說什么正義和非正義,我告訴你,我抓你來,就是有一件事要你做,你也必須得做。”蔣永通丟開風度,氣得罵道。
“我知道,希望我收手,不要再對你家下手,尤其時不要寄送和揭露你家陰暗一面的材料是吧?怎么?家族前途岌岌可危了?覺得要是父輩倒了,你就啥也沒有,啥也不是了,對吧?”胡銘晨以一種俯視的眼神看著蔣永通,居高臨下道。
“你要知道,你越是羞辱于我,你越是陷入險境。”蔣永通冷冷的看著胡銘晨,咬牙切齒道。
“難不成,我卑躬屈膝,你就會放了我?呵呵,你敢想,我可不敢想。如果你是那種光明磊落之人,或許倒是可能,但,一個總是在陰暗里行茍且之事的人,我是不能奢望的。其實,如果你蔣家,行為做事,一樣的天理昭昭,堂堂正正,那么我再有心,再有能,那也是無計可施,只能空嘆。當然了,這些話與你講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天作孽猶可恕,這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別這么瞪著我,瞪著我也沒用,我現在被你們禁錮于此,就算是想幫你,想收手,我也是無能為力呀,你指望,我還能千里傳音嗎?”
此時此刻的胡銘晨,還真的是有一點文人雅士的風骨和氣度,不懼威脅,不怕恐嚇。
當然,胡銘晨為了不至于太過激怒對方,真的對自己痛下殺手,在最后的結尾,他的語氣稍微有所緩和,看似愿意與對方做這筆交易。
“如果我要是給你一部電話,你就愿意吩咐你的人放棄?”蔣永通猶如將溺之人抓住一根稻草,急切的問道。
“這個我是可以考慮的,因為我也是惜命之人嘛,只不過,我的安全又如何得到保障呢?萬一我做了我該做的事情,你確又反悔,我該若何?”
“要是你真的愿意全面收手,銷毀所有已經得到的資料,那么,我愿意保證你的安全,絕對不會傷害你一分一毫。”蔣永通拍著胸脯道。
“你的保證我能信嗎?”胡銘晨反問一句道。
“你現在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蔣永通逼問道,“你現在,只能信我,否則,我們就是魚死網破,我家倒了,你家也會倒。沒有了你,你們家的企業,那是只能任憑別人宰割的。”
胡銘晨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變得沉吟起來,似乎是在權衡這其中的利弊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