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銘晨也沒有顯得太過分,要是他現在大呼救命,說這些是綁匪,那么,真的就魚死網破了。
自己的確是暴露了蹤跡,可以引來救援,但同時,對方惱羞成怒之下,也極有可能對自己采取惡劣手段。
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穩住對方,胡銘晨并未直接求助。
“好了,好了,住就住,那也要吃了東西才行。”蔣永通瞪了胡銘晨一眼道。
“這還差不多,老板,有烤乳豬沒有,來一份,好久沒吃了。”見蔣永通答應,胡銘晨就顯出高興的樣子。
“小哥,我們就是一般小店,做點家常菜還行,要吃烤乳豬,那得去城里的大酒樓,我們是沒有的。”老板腆著臉道。
“那佛跳墻,大龍蝦,大閘蟹這些有的話,也可以來點。”
“夠了你,這里怎么會有那些東西,你愛吃就吃,不吃拉倒。老板,你去吧,趕緊上菜來。”蔣永通一聲吼道。
“吃就吃,干嘛不吃,想我胡銘晨,竟然連一頓想吃的都吃不到......得得,別用這種眼神了,我埋頭苦干還不行嗎?”胡銘晨翻了翻白眼,見蔣永通和馬武方都是一臉怒容,他急忙低下頭去端起碗。
老板轉身出去,可是腦子里顯得疑竇重重,胡銘晨?這個名字,好像在那個地方聽到過,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胡銘晨,你這是想干什么?你覺得你這樣你就能逃得了嗎?你要是真動什么歪腦筋,那第一個倒下的就會是你,懂嗎?”店老板以走,蔣永通的臉色就陰冷得可怕。
“懂,我怎么能不懂,他們倆,每人拿個家伙頂住我,我再白癡,也沒白癡到那個份上。”胡銘晨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夾了一箸菜塞進嘴里,咀嚼著道。
這群人與自己不是親戚不是朋友,胡銘晨對他們就沒什么可客氣,招呼也不招呼一聲的。
“你既然知道,那你剛才還耍花樣?”阿旺將放在胡銘晨腰間的東西收了起來道。
“我耍什么花樣,我就是撐不住了。我再是被你們弄來的,我也是有人權的,你們讓我干嘛,我就干嘛,可是,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承受能力?”胡銘晨吃著東西翻著白眼道。
這時,哪個店老板又進來送菜,只不過,這回,胡銘晨可是乖巧得一個字都沒有說,就是埋頭吃東西,而那個店老板也沒問什么,就是放菜的時候,多打量了胡銘晨兩眼而已。
“對了嘛,你這樣安安靜靜的,沒有誰會為難你,你不要給我們惹麻煩,我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蔣永通點點頭,對這次胡銘晨的表現感到滿意。
“你能讓我舒服點,我當然安靜的配合,還是那句話,今天我怎么也不走了,隨便你們怎么辦,大不了就把我給崩了。”胡銘晨軟弱無力的道。
“你......你這是挑戰我的耐性,覺得我真不會拿你怎么樣?我都受得了你怎么會受不了?”
“不敢,我哪兒敢啊,你是你,我是我,我小小的要求就這個,讓我睡一晚上,明天你們喊幾點走就幾點走,讓去哪里就去哪里。”胡銘晨以一種插科打諢的語氣道。
“蔣少,要住,也要去前面的鎮上,我們不進乾亮市。”馬武方對蔣永通一句道。
“那行吧,我們趕緊吃,吃了就去前面鎮上找個地方住。”蔣永通勉為其難的答應道。
蔣永通能誆住胡銘晨還是愿意誆住他配合,要不然,他要是一路上反抗和搗亂,那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