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見馬武方進來,胡銘晨像他勾勾手指頭道。
“來什么,我不好男風。”
“你說什么屁話,說得我特碼好男風似的,你惡不惡心。是你說要拷我,那就趕緊拷,然后你們就閃人,我好睡覺。”胡銘晨一眼瞪過去罵道。
胡銘晨這一罵,馬武方才知道誤會了,搞得邊上的阿旺和阿軍忍俊不禁的捂嘴。
胡銘晨的床頭有一個柜子,那柜子的面上一腳有一個洞,是為了讓電話線從那里穿上來。
馬武方拿出一個細小的鐵鏈來,從那個洞穿過去,然后就將手銬鏈接,銬住胡銘晨的一支手。
這條鏈子并不長,但是也勉強夠胡銘晨在床上適當活動的了。除此之外,他要離開,就只能將這個柜子也帶上。
并且,馬武方還有點良心,并沒有將胡銘晨的手勒得太緊,當然,留下的縫隙,李文杰的手也縮不出來。
弄好這一切后,馬武方就帶著阿旺和阿軍帶上門出去。
他們走了之后,胡銘晨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沒心沒肺,扯上被子一蓋,還真的就睡著了。
阿旺偷偷的看過兩次,胡銘晨不僅沒有什么動作,并且睡著之后的呼吸聲非常均勻。
這一覺,胡銘晨一直睡到了午夜時分才醒過來。
猶豫窗戶是關上的,窗簾也是拉上的,所以胡銘晨醒來之后,屋子里比較陰暗,他是適應了一小會之后,才能夠勉強隱約的看清楚屋內的情況。
動了動手,那鐵鏈就發生輕微的晃蕩聲。
胡銘晨輕輕站了起來,想要走到床邊看一下窗外的情況,可惜,鐵鏈太短了,距離窗戶還有一米多,就扯不動了。
然而,胡銘晨并沒有強行的將箱子扯過去或者抱過去,那樣極有可能會驚動到別人。
只見胡銘晨退回到床上躺著,拉上被子之后,他的手就伸進了褲襠里。
胡銘晨可不是齷齪的要干什么打飛機的事,而是他有東西藏在內褲兜里。
摸了摸,胡銘晨摸出一個浴帽,只不過這浴帽是打了一個結的,而且,里面還有一些藍色的液體。
胡銘晨將它拿出來,用指甲輕輕掐破一個洞,隨即就將里面的液體緩緩的倒在自己被手銬拷出的手腕處。
感覺量夠了之后,他左手就放下那玩意,開始來幫右手的忙。
一句話,胡銘晨就是希望借助于女人用此開手鐲的辦法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盡管馬武方并沒有將手銬勒得太緊,但是,李文杰咬著牙試了兩次,還是沒能拜托束縛。
沒辦法,胡銘晨又倒了些液體,這個液體就是沐浴露,然后,他又從褲襠里掏出一點點香皂,在自己的手腕上不停的抹,不停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