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以后也是要結婚的,到時候,你結婚了,又住哪里?”瑞雅問道。
“呵呵,他們說了,到時候,最少找女方家要三四百萬的嫁妝,到時候,就可以把二樓給買回來,到時候還是他們住二樓,我和我的妻子住三樓啊。”蘇克.拉吉普特沒心沒肺的笑道。
聽到弟弟說這個話,瑞雅就想要抽他,不過她弟弟卻很靈活的跑開兩步。
“你怎么能要人家那么多的嫁妝?你不是又要逼著另一戶人家賣房子嗎?你到底是因為愛情結婚,還是因為嫁妝與對方生活在一起?沒愛心的家伙。”沒有打到弟弟,可瑞雅還是叉著腰對他進行一番教訓。
“那我們這邊就是這樣的啊,否則,也不會那么多人家喜歡男孩子,不喜歡女孩子。你拿出去,我拿進來,不是正好的嘛。”蘇克.拉吉普特理所當然的道。
在天竺,墮胎率是挺高的,而且,基本上被打掉的就是女孩子,這個問題,與女孩子要承擔高昂的嫁妝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小伙子,你的幸福不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選擇一個女孩子,讓她成為你最親密的家人,與你生活在一起,那么,你就不應該想到從她的身上索取,相反,你應該想著怎么付出,怎么呵護她,疼愛她,尊重她,而不是為難她。”胡銘晨插話道。
雖然蘇克.拉吉普特的話,他的思維在天竺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是,那些話,胡銘晨聽起來,也是感到有些無語的。
胡銘晨也知道,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想要改變,絕非易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胡銘晨也相信,這真的并不符合社會大趨勢。
他對蘇克說這些,不見得有用,但是,自己聽到了,胡銘晨就覺得還是應該對他說點什么。
“聽到沒有,你應該像他說的那么做,那樣才是一個男子漢的所謂,那樣你才會擁有幸福的婚姻生活。”瑞雅支持胡銘晨的觀點道。
“他又不是我們天竺的人,剛剛他還說要給我們家一個億呢,我都聽到了,就是吹牛,怎么可能......”蘇克.拉吉普特站在幾米開外,嘀嘀咕咕道。
他的聲音并不算大,但,還是能讓胡銘晨和瑞雅勉強聽見。
“蘇克,滾,滾,妄自我平時那么疼你,現在你也氣我?”瑞雅臉頰一紅,生氣的對弟弟吼道。
“我說的是事實啊。”
“你還說,看我不抽你。”說著,瑞雅就要去追打弟弟。
嚇得弟弟趕緊跑到樓梯口:“你打不著我,我今晚去瓦捷帕家,我不回來,嘿嘿,要不,你們就真的做男女朋友吧。”
瑞雅的臉頓時就更紅了,她拿起桌上的東西想要扔去打弟弟,可是,蘇克做了個鬼臉,一轉身溜了。
瑞雅怕東西扔出去沒打到弟弟而打到樓下的路人,只能悻悻然將東西放下。
“他就這樣,喜歡瞎說,你請別介意。”瑞雅羞慚的向著胡銘晨走回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