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一定要當秘書?你可以從事企業管理嘛,難道,天竺就沒有女性做大企業的管理職位嗎?”
“呵呵,有,不過少之又少,除非是家族企業,那么里面會有一些家族成員,而且還必須是重要的家族成員,你看我家,像是那樣的人家嗎?等你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家族企業,你再問我這個吧。”瑞雅開了個玩笑道。
她的這個玩笑,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她對本地企業環境的一個不滿。
“那好,哪天我要是做到了,你可不要推辭,一定要站出來幫我才行。”胡銘晨一本正經的道。
“如果真有那樣的機會,那我就給你當秘書,呵呵。”
“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給色色的男人當秘書的嗎?”胡銘晨調侃了一句道。
“難道,你是那種人嗎?”問這個話的時候,瑞雅的手似乎摸到了一個原本軟下去卻又變硬起來的東西,頓時臉頰生花,羞得不行。
“嘿嘿,我是哪種人,你現在還不知道嗎?”說著,胡銘晨一翻身,就壓了上來。
“哎呀......不行了,我還痛著的呢......”
“多來兩次就不痛了,哇呀呀。”
......
次日天剛亮,瑞雅的母親就提著她的裙擺輕輕的上樓來。
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口,她要看看,昨晚上有沒有發生點什么。
她先看到蘇克的房門是開著的,可是床上卻一個人都沒有,頓時,她心中一動,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好了。
因為蘇克的房間沒人,而瑞雅的房門緊閉。
可就在這時,瑞雅的母親身后就傳來一聲問候,瞬間將她給嚇了一跳。
“夫人,早上好啊!”
瑞雅的母親轉身一看,就看到衣服完好的胡銘晨站在她的身后,而且像是在做晨練運動。
胡銘晨本身就有早起鍛煉的習慣,再加上他也怕早上被捉在床,因此,朝陽剛剛冒頭的時候,他就起床了。
盡管昨晚上大戰了幾個回合,當時,他也是覺得挺累的,可是休息了幾個小時,胡銘晨還是堅持起來。
胡銘晨起床的時候,瑞雅還像一只小貓似的卷縮著睡得安詳。
“你,你,你怎么就起來了,蘇克呢?”拍了拍胸口之后,瑞雅的母親道。
“他去一個叫瓦捷帕的伙伴家了,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胡銘晨回答道。
“他去瓦捷帕家?那......他昨晚上沒在家?你又睡哪里?”
“夫人,我當然是睡那里啊。”胡銘晨指了指蘇克的房間道。
盡管胡銘晨在蘇克的小床上所花的時間還不到他在瑞雅床上時間的六分之一,可是,面對疑問,他還是只能厚著臉皮這么回答。
胡銘晨總不可能給瑞雅的母親說,我昨晚只是在那小床上躺了一會,然后就和你女兒大戰幾十個回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