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姓柳的那種無賴的威脅,胡銘晨撇了撇嘴,完全就沒有當回事,相應的,陳學勝也沒怎么在意。
他的這種威脅,頭疼的又不是他們,而是電視臺。
反過來,要是電視臺被一家企業這么以威脅就認慫服軟,那么以后還有什么權威性可言,還有什么骨氣。
“柳總,有話好好說嘛,沒有必要這樣的,這個......你這樣要求我,我......我很為難的。”莊重果然沒有真的去選。
對于莊重來說,就像是選擇跳橋死還是跳崖死的死法而已,選一邊,必然得罪另一邊。
更何況,真要是逼迫急了,非要選一面的話,莊重也不太可能會選擇留下遐思集團。
因為那太沒面子了,簡直就是城下之盟,反之,還會將鵬博電子集團給得罪死。
實際上,那種二選一的話一出口,姓柳的就后悔了。
他剛才也是氣急攻心,腦子一昏說出來的渾話。
他知道,那個話一出口,他就基本上很難勝,活了幾十年,那點人情世故他不可能不曉得,反而還狠狠的得罪了電視臺呢。
遐思集團雖然是電視臺的財神爺之一,可是,反過來,電視臺也沒少為他們造勢,沒少為他們塑造聲譽。
這要是將電視臺給得罪慘了,人家反過來,在輿論上給他們弄點負面消息,就夠他們喝一壺。
只不過,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很難收回來。
現場,那么多觀眾,那么多企業家聽著的。
那些觀眾姓柳的可以不在乎,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影響,可是,那些企業家,每一家都是行業內的翹楚,他們各自在各自的領域,乃至在商業領域都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當著他們的面說出霸氣的話,又當著他們的面收回來,食言而肥的話,那傳出去,以后還有誰看得起他,還有誰覺得他是個人物。
所以,就算自己心急口快說錯了話,姓柳的也不可能就當眾收回和認錯。
“莊總,我也不想你為難,今天你看出來的,并不是我找事,而是有人挑釁我,有人欺負我。”姓柳的沒有服軟,但是,語氣已經好聽了一些。
“今天我在現場,我覺得,大家就是一個誤會,你們都是令人尊敬的企業家,也互相是認識的朋友,我覺得,大家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商業上,不是講求以和為貴的嘛。給我個面子,今天這個事就算了,行不?”莊重耐著性子好言好語的勸慰道。
“我們可不敢和人家是朋友,在人家的眼里,我們啥也不是,剛才,還要將我們給趕出去呢。”陳學勝冷冷的道,“那種話,要是出自我之口,我是沒臉再說下去了,一個大老板嘛,好歹得言出必行啊。”
陳學勝這是明晃晃的譏諷姓柳的認慫,揶揄他縮回去。
“陳總,陳總,呵呵,你也少說兩句吧,沒必要,對不,柳總剛剛也就是心急了之后,開個玩笑,你們都是我們電視臺的大客戶,我們不可能厚此薄彼的嘛。”莊重趕緊回過頭來勸陳學勝。
莊重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那邊壓下去,這邊冒出來,這場火,看來沒那么容易滅下去。
他現在,已經有點惱怒楊維這個主持人了,你特媽將胡銘晨扯出來干什么?剛剛被吼了一次,你還沒點眼色。
要不是你這家伙胡亂延申,也搞不出這么多問題。
莊重現在也是心中氣惱之下胡亂埋怨人,剛剛楊維提到胡銘晨的時候,他就沒有阻止,反而想要給胡銘晨一個露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