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高中就是在神秘瀑布鎮讀的,可從來沒有見過那見鬼的寄宿學校
“比你想象的還要糟糕,我感覺我像是生活在十八世紀的梵蒂岡,坎特伯雷大主教都沒有我這么遵守教義。”米亞翻了個白眼兒,然而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撒嬌。
好在珍娜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的失誤,她的關注點都在寄宿學校上面,“老天,那聽起來可實在是太糟糕了”
雖然身為一個天主教徒她不是那么虔誠,但也知道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意義。不管那位大主教在私底下是什么樣子的,可在表面上他就是那個英國最虔誠的教徒,他的所有一切都會被普通教徒們用放大鏡觀察。如果一個人聲稱自己比坎特伯雷大主教還要遵守教義的話,那這個人的生活一定很悲慘。
特別是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子,珍娜感覺沒有辦法理解安娜的這種行為。
沒錯,她認識安娜。大家都是神秘瀑布鎮長大的,當然不會不認識,只不過她們之間沒有那么熟而已。
感覺好像嫁到法國之后變了一個人一樣。她在心里面暗自嘀咕著,以前可沒聽說安娜吉爾伯特是一個多么虔誠的教徒,這種做事情的風格也太讓人無語了。這么對待自己的孩子真的好嗎
珍娜看了看自己帶著一點兒小肌肉的手臂,再看了看米亞那瘦的鎖骨窩都特別明顯的身體,扯了扯嘴角,對這孩子的同情又多了一點兒。
果然不愧是不靠譜的法國跟英國,好好的一個孩子被折騰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跟她比較起來,埃琳娜和杰瑞米簡直就是生活在天堂
“習慣了之后感覺也不是那么糟糕。”米亞聳聳肩,“至少作息時間很規律,不會出現什么失眠的問題。”
枯燥乏味的生活,連本澀情雜志都沒有,學校里面的學生每天準時起床準時躺下,毫無娛樂的生活,也只有在夢里面才能暫時離開這所像是修道院一樣的學校,能有什么什么失眠問題
珍娜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什么,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喝下去壓了壓驚。
“我曾經考慮過離家出走,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發現我竟然沒有什么零花錢。”米亞皺著眉用叉子叉起了面包咬了一口,感覺那被紗布覆蓋著的半邊臉還是有點兒不舒服撞的太狠了,顴骨沒完蛋真是幸運的事情,但外傷還是免不了,加上擦傷,她現在還是只能頂著紗布塊s整容人士。
珍娜不自覺的看向了她的手,用叉子叉面包吃這什么奇怪的習慣不過她的傷真是太嚴重了,竟然連手指上都纏著繃帶
還沒有等她想明白這件事,房子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定是埃琳娜跟杰瑞米參加夏令營回來了。”珍娜站了起來,探頭去看,果然是他們,“嘿,孩子們,來見見米亞。”
米亞也放下了手里的叉子,看向了餐廳跟客廳之間。
一個有著棕褐色長發的少女跟頭發顏色更深一點兒的男孩兒出現在了那里,兩個人聽到珍娜的聲音,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ohyd”杰瑞米看著米亞大聲叫道,“斯嘉麗奧哈拉”
呃,需要加上一個前綴,毀了容的斯嘉麗奧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