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懸浮車。”米亞把膠囊盒子遞給斯克爾,掏出add開始清理痕跡,務必要做到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過這里。
此時她倒是有點兒慶幸這位綁匪先生計劃非常周密嚴謹,把懸浮車停在這樣一個地方,博物館樓頂的彩色玻璃確保了他們的影像不會被天空中的衛星記錄下來。
“咦”以及他提前搞定了博物館的監控設備,讓米亞都搜不到對他們之前行動的影子。
“這家伙到底靠著綁架賺了多少黑心錢”她忍不住吐槽綁匪先生,二十三世紀了,竟然能把一件綁架做的毫無痕跡,這水平真是夠高的了,要行動過多少次才能這么熟練又有技巧
斯克爾“”
他很想要說一句,從這個人的行動計劃跟謹慎程度來看,明顯他不是一個綁架犯哪有綁架犯這么高調用火暴火乍來吸引人注意的這根本就是沖著米亞來的
但看著米亞那一臉驚奇的樣子,他默默的閉嘴了。
長時間相處下來很容易就會發現一件事,米亞越是生氣表情就越是正常,無限趨近于人類的夸張,而不是平時更加傾向瓦肯人的狀態。
現在她這驚奇的表情簡直就差是在說我在演了,他最好別扎她的心,避免她滿腔的怒火沒發泄出去傾倒在他的身上。
至于那個襲擊米亞的人
斯克爾表示對方都想要弄死他老婆了,管他去死
兩個人很快重新回到了博物館,跟著大家一起疏散了出去。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他們聽到有人在說火暴火乍案件的兇手。
整個博物館都被濃霧給籠罩住了,所有的展館無一幸免,全都被炸了,目的就是為了造成混亂,好渾水摸魚。
而這樣大規模的火暴火乍不可能不出現傷亡,現在還沒有統計完全,但是已經有人在哭著喊著尋找自己的親人卻遍尋不著。顯然,那個失聯的親人八成是已經在這場火暴火乍當中沒了。
“星際學院并不是一個好的審訊地點。”米亞沉著臉說,心情惡劣的要死。
距離她來到倫敦已經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除了最初的那段時間里有被人盯著的感覺之外,之后她跟斯克爾都覺得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這讓他們放松了警惕,沒想到這股可怕的視線消失了兩個多月之后竟然重新出現了,還是以一種這樣的形式出現。
“星際學院確實不是一個適合審訊的地方。”斯克爾點頭。
這里太過顯眼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注意。
“我來吧。”他把手掌覆蓋在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可汗臉上的思維觸點上面。
跟很多瓦肯人一樣,除了跟自己的伴侶進行思維融合之外,斯克爾并不喜歡進入別人的大腦,就更不用說是思維融合了,這會讓他有種強行闖進了別人家里的感覺。
但現在這種情況,闖進這個男人的大腦是最好的方式,即使這讓他感覺不舒服。
尤其是看見這個男人過往的記憶中的那些景象,讓他少有的皺起了眉頭。
“怎么樣”給可汗又補充了一管大劑量的超級神經毒素,米亞把氧氣罩蓋回到他的臉上,合上低溫休眠倉重新恢復成為一個膠囊。
“很糟糕,這是一個年齡超過了三百歲的超級戰士。”斯克爾抽出一張消毒巾擦了擦手,才把手放到了米亞臉上的思維觸點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