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愉快的投入到了婚禮的狂歡當中,要知道這種跟家人團聚在一起的機會可是不多了,婚禮過后她就要跟著阿瑟去愛爾蘭了,再想要互相拜訪可比在英格蘭本土要費勁多了。
“梅里亞里面的實驗器材我會搬到愛爾蘭去,你們可以隨意在那里活動,不用擔心會碰到什么危險的東西。”米亞對自己的姐姐們說。
阿瑟從戰場上面回來之后雖然職位上升了一些,但是為了保住自己家族在愛爾蘭的影響力,還是要繼續在那里駐扎以議員的身份。
這樣一來的話,米亞就只能跟著他一起前往愛爾蘭,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將會在那里待上多長時間,所以搬家是必然的的事情。
只不過相對于這個時代本來就困難的搬家行動來說,米亞的那些實驗用品搬動起來更加困難,因為很多都是一些非常脆弱的玻璃制品,一不小心的話就會在搬動的過程中直接破裂身亡,這對于米亞來說當然是無法接受的。所以最后兩個人決定還是走水路吧,大不了早點兒離開朗博恩。
“我本來以為你會繼續留在倫敦的,這樣我們還能經常串串門。”簡有些可惜的說。
妹妹要結婚的消息可沒有妹妹要離開家鄉的震撼大,那可是愛爾蘭,光是坐車過去就要好幾天呢,來往真是太不方便了。
“也許幾年后我會回來也說不定”米亞倒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世事無常,誰知道阿瑟什么時候就從愛爾蘭調回到英國本土了甚至調到國外,比如說印度這種地方也是有可能的啊,或者是加拿大跟非洲現在正處在殖民地爭奪的時代,出現什么事情都不會讓人意外的。
這么想著的米亞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會在幾年之后跟著阿瑟從愛爾蘭跑到印度,完全沒有倫敦過渡的那種。
“這里的天氣可真是令人不適應。”經過了漫長的旅行之后,一行人總算是到達了印度,米亞感受者空氣中那似乎是帶著粘稠感的空氣,覺得這地方可真是夠要人命的了,就連常年都保持在潮濕狀態當中的英國都沒有這么可怕,怪不得英國的士兵在這里經常會患上各種疾病,就這驟然改變的氣候環境跟差異性極大的生活習慣,不病才叫奇怪
好在他們在來的時候不但帶來了行李,還帶來了米亞所有的實驗器材,這足以讓她在這里這個容易爆發各種疾病的地方研究出來更多的特效藥了。
想到這里,米亞真是覺得好無奈,磺胺的利潤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現在想要再搞出來點兒什么東西都要小心翼翼,真是夠難為人的了。
“聽說當地人都有練習一種奇特的體術來抵抗疾病,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加布里埃爾,理查德的妻子好奇的說,用的是帶著濃重愛爾蘭口音的英語。
謝天謝地,在經過了幾年的時間之后,這位愛爾蘭的女演員總算是學會了英語,終于不再操著一口愛爾蘭語被倫敦的夫人們排斥了。不過可惜的是她才練好了英語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印度,能夠跟她進行對話的也只有米亞跟一些駐扎在印度的英國人的妻子,也不知道時間長了會不會荒廢掉
“你是說瑜伽”加布里埃爾說的磕磕絆絆的,還還帶著一些聽起來非常含糊的詞語,周圍的人都有點兒迷茫,但是對于米亞來說卻很快就猜出她說的是什么東西。
“yoga”加布里埃爾用奇怪的口音念出來了這個奇怪的單詞,“我們是不是也要學習這種運動才能保證不生病”她問。
“親愛的,我想不用,只要你保證自己不喝生水,也不吃這里的那些奇怪的食物,就足以讓你健健康康的返回英國。”理查德從打開了馬車門,示意自己的妻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