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艘游輪上面待三個多月的時間,他這是在拍電影嗎她有點兒拿不準這位看起來非常具有縹緲感的導演到底是在想什么。
可是她現在已經上了賊船,想要喊停也停不下來了。
“四個月的時間而已,我覺得我能熬過去。”米亞對耿淼說。
這部電影她簽了四個月時間的檔期,光是在船上就要耗掉三個多月,剩下的再怎么樣也不會比天天飄在海上還要慘了吧
事實證明還是有的。
幫助米亞把行李之類的東西給搬到船上之后,助理就下船離開了連導演沒訂這些助理的房間,也不覺得在游輪這種比較封閉的地方需要助理來幫助藝人完成什么工作。
“我拍的就是小成本的電影,或者說這就是另類的公路電影,只不過是把交通工具從車子給換成了船而已。”
扎著小辮子,留著小胡子的連川如此對眾人說。
他說的很有道理,盛夏光年這個劇組總共其實也沒有多少個人,導演編劇制片場記等等他自己都兼了,剩下的比較重要的攝影師跟化妝師什么的不可或缺,但是一些對這部電影來說不是那么重要的職位,比如說道具師這一類的,壓根就沒請
“我們在船上拍電影,有船有風有落日,還需要什么道具師”他是這么說的,對于自己的合作伙伴的疑問是相當的不在意。
他需要一種原生態的感覺,這種東西不是道具師跟美術師能夠做出來的。
只有演員,他們才是最重要的,人性與靈性的爆發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連川想起來了當初自己見到這兩個人時候的樣子,其實最浪漫的事情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發生過了,只是沒有人注意到而已。
他要做的,就是將那些漫不經心的情感傳遞給收集起來,然后記錄下來,配合最合適的音樂展現給世人。
米亞跟俞秩捷“”
啟航之后被要求在甲板上面不停的走動聊天的兩個人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大坑里面,這場景沒寫在劇本上面吧
“你們兩個可以一邊散步一邊聊天。”是什么鬼
導演你跟攝影師一人扛著一臺攝像機跟在后面真的沒有問題嗎
“有。”俞秩捷手掌遮住了眉毛望向遠方,“太陽太大了,我擔心整部電影我的皮膚色號不均勻。”
大中午的被導演叫到甲板上面散步,他感覺有點兒心累,說好的夜晚的戲份呢七月份在海上,還是中午的時間,導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俞秩捷覺得自己需要來管防曬霜涂一涂,否則的話這么下去,真的很容易出現問題。
米亞看著皮膚同樣很白的俞秩捷,再看了看頭頂上的毒辣太陽,嘆了口氣,舉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