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一個太過令人震驚的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他這個常年在軍隊中服役的人揍成這個樣子的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一種污蔑,如果現在身上的是一條長裙的話,米亞是不會做出這種揍人的行為的,但誰叫她現在的身份是個男人呢
那當然就有了揮動拳頭的自由。
就像是停靠在碼頭船上的拿破侖波拿巴先生有使用望遠鏡的自由一樣。
“”已經退位的皇帝陛下嘴唇翕動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有能夠說出來一句話。
雖然長相上面有些相似,但是這個性格真的是相差的南轅北轍的,完全沒有任何的相似度。
波拿巴先生不得不承認他是有些吃驚的。
他雖然是貴族出身,但是一個科西嘉的落魄貴族后代對于巴黎的貴族老爺們來說簡直就是土包子的代名詞。在那些所謂的上流人士的眼睛里面,他粗魯暴躁,是一個隨時會舉起佩劍殺死敵人的魔鬼。
不能說這個印象是是正確的,但從底層爬起來的前任皇帝陛下確實是見識了太多世界上的奇妙之處,可是即使是自詡見多識廣的波拿巴先生依然震驚于這位不知名女士那強悍的行動力,能夠將貝利維耶這個在行軍打仗的過程當中都沒有受到什么嚴重傷害的軍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真的是一個女人嗎
他忍不住把這位女士跟自己的兩任妻子還有曾經的情人們做了一個對比,得出了一個自己果然已經老了的答案,他跟不上時代了。
波拿巴先生本就動搖的內心更加動搖了一下,開始考慮自己向著科西嘉島行進的行為是否正確。
“請那位先生上船。”他放下了手里面的望遠鏡,對身邊的士兵說,指了指距離他們的位置不是很遠的兩個人說。
“先生,皇帝陛下召見。”跟呂西安貝利維耶比較起來,奧爾努瓦約科明顯更加的沉默寡言。
同時,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他的存在就是為了皇帝陛下服務的,不管是在位的,還是退位的。
所以相對于另外一位近身衛兵來說,他更加的冷靜理智,也更加的冷漠無情。這點從他在來邀請米亞的時候已經把手放到了自己的佩刀上面就能看出來。
不過他的這種防范性的行為并沒有招來米亞的敵視跟攻擊。
更何況既然當初在巴黎近郊的時候他沒有對她做出什么殺人滅口的事情,那么現在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即使是已經戰敗,但身為一個曾經橫掃歐洲的偉大將領,這點胸襟還是有的。
于是米亞點了點頭,跟著奧爾努瓦登上了拿破侖所在的船只。
“您好,陛下。”出于對一位驍勇善戰的將領的尊敬,米亞還是摘下了帽子,對拿破侖使用了尊稱。
她敬佩一切有實力的人,拿破侖當然也不例外。
“您好,女士。”憔悴了不少的前任皇帝陛下沖著米亞點點頭,衛兵為她拉開了椅子。
“我能知道您為什么要離開巴黎嗎”他問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