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歇洛克點頭,“我進了檔案室之后發現了一件事情,檔案室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應該是經常有人進入到里面進行翻找,不少架子上面的灰塵分布的都不均勻。我想做這件事情的應該就是亨利克勞德。考慮到前任法醫過世的時間上面的巧合,我認為那就是他想要找的東西,其他的被帶走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作為擋箭牌案。”
想要看出來一個房間是否經常有人進入最好的方式就是味道跟灰塵,現在那間檔案室里面雖然依然有紙張發霉的味道,但是潮濕的氣息其實已經不是很嚴重了,這是因為經常通風的關系。更不用說里面的灰塵問題,門口跟最里面的灰塵程度是一樣的。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有人經常進入到檔案室里面做一些事情。
而考慮到這里的環境問題,對方進入檔案室總該不會是為了在這里休息,那目的就很可疑了。
尤其是今天晚上他跟華生還見到了亨利克勞德下班之后依然在檔案室里面,這就更有問題了。至于對方帶走的是前任法醫的資料,那就純粹是推斷了。
根據雷斯垂德的說法,那位法醫是在幾個月前離職的,之后不久就過世了。
可是到底是因為什么而過世的他卻沒有說,是疾病還是因為別的什么這人的過世跟現在的法醫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有時候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在沒有把事情聯想到法醫身上時候,米亞跟歇洛克誰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之前的那位法醫之間還有關系。但是當亨利克勞德的不對勁兒被發現之后,兩個人就覺得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了起來。
因為他們不能確定前任法醫跟現任法醫之間的關系是什么,朋友仇敵伙伴還是一種別的關系
到了現在,雖然找到了一個疑似的頭緒,可是這件事情牽涉到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再繼續下去的話,米亞都不知道會牽扯出來什么事情,這一環扣一環的,簡直精彩之極
“難道他是想要找到前任法醫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華生聽了半天,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死人還怎么找
“關鍵是人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米亞直擊紅心。
“要是真的死了的話,他是怎么死的,自然死亡還是被害身亡是一個問題;要是沒死裝死的話,那問題就更大了,驅使他做這件事情的是什么”歇洛克接口。
華生你們兩個,能別這么默契的在我面前一句接一句的說話嗎
剛剛追求一位可愛的女士失敗的華生心累的要命,感覺自己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在起居室里面,而是應該在臥室里面,省的被這兩個人給刺瞎自己那雙可憐的眼睛。
我真是太難了,為什么要遭這種罪啊
華生在心中悲鳴,感覺自己前女友遍布五大洋的輝煌成就都成為了碎片,再也神氣不起來了
“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針對蘇格蘭場的陰謀。”心累之后,華生慢吞吞的說,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們看,亨利克勞德已經成為了法醫,他能做的事情可不少,萬一他其實是某個罪惡的團體打入到蘇格蘭場的間諜呢”越說他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忍不住興奮了起來,都不用歇洛克提問,就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目的就是為了掌握蘇格蘭場的動向,隨時為自己的犯罪組織信息,避免讓組織中的成員們落到蘇格蘭場的手中,被投入到監獄里面”
米亞眨了眨眼睛,覺得華生說的很有道理。
這不就是黑幫往白方里面塞臥底的行為嗎只不過跟后來的那些被拍的快要爛掉的臥底題材比較起來,現在的這種行為大多數僅僅局限在政治上面,還沒有完全深入到黑幫跟警務系統當中。現在倫敦的黑幫還在發展階段呢,大概也沒有想到可以做這種往蘇格蘭場高層塞人的行為。
換句話說,就算是想,這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在權力的權威還沒有完全被打破的時代里面,想要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人為他們服務的可能性太低了。倒是一些單純的犯罪組織更加容易吸引成員。
他們隱秘而又小心的行動著,在倫敦的日常生活中扮演著螞蟻的角色,忙碌著為自己賺取利益不管是小偷小摸的犯罪,還是通過一些手段來攫取大量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