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墓地的看守人會讓我們借用他的工具嗎”米亞看偵探先生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
“如果這位守墓人是個酒鬼的話,會如果不是的話,錢也會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歇洛克回答的斬釘截鐵,在經過一間酒館的時候走了進去,“給我兩瓶威士忌。”
然后他們就借著打聽一位莫須有的有人的消息,順利的灌倒了那位守墓人。
“你到底用這種方法灌醉了多少人”米亞拎著鏟子一邊走一邊吐槽歇洛克。
這手段熟練的,很是讓人懷疑他到底干了多少這種事情。
“好問題,我只能說倫敦的酒鬼實在是太多了,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用了這種方式獲得了多少信息。”歇洛克也很無語。
遇到酒鬼他還能怎么辦
“這里被挖過了”很快,兩個人就找到了前任法醫的墓碑,只不過上面不是本特巴夫曼的名字,而是杰夫金特。
對于別人來說,或許看不出來什么,但是福爾摩斯這種對倫敦的土壤十分有研究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墳墓被翻動過,而且翻動的痕跡不是很近,至少超過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讓它看起來跟周圍的墳墓沒有太大的區別。
“看來杰夫金特就算不是本特巴夫曼,也跟他有關系。”米亞看著這座墳墓,已有了一個可能會挖到空墳的預感。
“他是個關鍵人物,也許找到了他就能搞明白一切事情。”歇洛克一鏟子下去,揚起了黑土。
“你說亨利克勞德為什么要找到這位法醫先生”米亞一腳踩在鐵鍬上面,用力的掀起來問。
“不知道,也許是這位法醫手里面有什么他的把柄或者是秘密之類的東西總不會又是一副藏寶圖吧”難得的,歇洛克開起了玩笑。
“如果這兩個法醫之前是一伙的話,那么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情,祭祀惡魔的真實身份”米亞鏟了一鏟子土之后,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什么”歇洛克愣住了,這個推理,雖然聽起來很不靠譜,可是卻又該死的有道理,“你怎么會想到這點上面的”
他在腦子里面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捋順了一遍,居然發現米亞說的這個可能性真的非常大。
雨夜屠夫為什么別的殺手不去模仿非要模仿祭祀惡魔跟雨夜屠夫很有可能有關系的亨利克勞德又為什么非要找到前任法醫所有的事情都連起來不難得出一個結論,有人想要用模仿祭祀惡魔的手段把真正的祭祀惡魔給逼出來,而那個消失了好幾年的祭祀惡魔很又可能就是一直都存在于這件案子里面,可是卻又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前任法醫。
歇洛克不知道這位法醫的真正名字到底是什么,但是現在所有的猜測都指明了一個方向,法醫先生在這件案子當中的位置至關重要。
“當”他挖土的行動停頓了一下,“挖到了。”
歇洛克跳到了坑里面,米亞趕緊把鐵鍬丟到一邊,舉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油燈,“怎么樣你一個人能夠打開嗎”
“沒問題”歇洛克把手放到了棺材蓋上。
“等等”米亞突然開口阻止了他,“把這個帶上。”
她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看起來怪模怪樣的東西遞給歇洛克。
“這是什么”歇洛克接過了那件上面還連接著皮子的眼鏡,好奇的問。
他還從沒見過造型這么古怪的眼鏡呢。
“用來保護眼睛,誰知道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們雖然戴了口罩,可是眼睛卻沒有保護,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好想法”歇洛克對著米亞舉起了大拇指,把那個奇怪的眼鏡給套在了腦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