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米亞抬頭對她笑了笑,然后低頭把手帕團了團,捏住劫匪的下巴,塞進了他嘴巴里面。
少說少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
等到她這邊處理好了兩個劫匪之后,她的鄰居也拖著個男人回來了。
“幸好他們的目的是讓政府釋放自己同伴,沒有對機長下手。”柳時鎮把手上劫匪往地上丟,松了口氣說。
他不會開飛機,要是遇上了那種想要搞圣戰劫匪直接把機長給弄死了,真是哭都來不及。
“咦,你已經把他們給綁上了啊”他看著被好幾條腰帶給捆嚴
嚴實實兩個劫匪一陣驚嘆,這種手藝,簡直比他們軍隊里面的特殊手法還要結實啊
“嗯。”米亞笑了笑,沒多說話,眼神轉移到了柳時鎮手臂上,“你沒事吧”
他小臂被劃了個開口,雖然不是特別深,可是卻不短。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要是在陸地上,這是很容易就解決的情,可是這是在飛機上,暫且不說縫合問題,光是飛機降落時候壓強,個處理不好,這處傷口又要出問題。
“還好。”柳時鎮揮了揮手臂,“沒有什么太大問題。”
傷口不是很深,他還能扛得住。
且扛不住也要扛,這可是在飛機上,他還能怎么辦
“我幫你處理下吧。”米亞皺了皺眉頭說。
這個人幫了她很大的忙呢。
“你能處理嗎”柳時鎮好奇問。
這可是飛機上,怎么處理他還以為只能靠著飛機上那可憐醫藥包中的酒精殺下毒呢。
“我未來的目標是醫生。”米亞看了他眼,示意他到機務人員休息室中進處理。
“獸醫”柳時鎮忍不住打量了下米亞,然后豎起了大拇指,很有志向姑娘嘛。
并不知道自己糟糕韓語弄混了獸醫跟醫生米亞沒在意柳時鎮態度,只是跟乘務人員要了醫療包之后坐到了邊,把頭上發簪拿了下來扭開,倒出來了幾根針和卷羊腸線。
她這動作看柳時鎮都呆掉了,“現在的女孩子用的首飾都這么”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對面的女孩兒的為,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是我對醫生這個職業憧憬。”米亞木著臉說。
她向來喜歡在身上帶各種各樣的裝飾品用來防身。不過現在作為一個高中生,她也不好在耳朵上面掛著兩只耳墜,手上也不好戴戒指,就只能在發簪上面動手腳了。
這只纏絲銀質發簪中間的針就是這么來的,簪子頭里面還有團鋼絲線呢
至于羊腸線,就純粹是作為一個掩飾般的存在。這東西也許還有天能夠派上用場,總比普通線強多了吧
“e”柳時鎮看著
對面的女孩兒那一臉嚴肅樣子,最終還是把那句縫合針不是彎曲的嗎給咽回了肚子里面。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句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很明智的為。
因為接下來米亞拿起來了根最細針掰彎,丟到了酒精里面。
不管怎么樣,個能夠用勇氣撿起劫匪的木倉砸暈他,現在又能面不改色的面對這種傷口的女孩子,都不是個普通人。
“雖然我給你進了簡單縫合,可是你之后回到地面還是要進復查,還要去醫院打破傷風針。”米亞邊用生理鹽水沖洗著柳時鎮傷口一邊說。
不管什么時候,能夠挺身出保護民眾人都值得尊敬,她不希望這位好心人士到時候出現什么問題。
“好的。”柳時鎮看著米亞在自己手臂上沖洗完畢之后,從飛機上醫用包里面抽出了只安瓿瓶,抽取了其中液體,給自己手臂消毒之后一針扎了進去,陣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