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么”米亞皺眉,人腦子是有問題嗎,他們根本就不熟,能有什么談的
“談你底是怎么做的,能在沒有打那些的要害的同時還能讓他們流那么多的血。”崔英道湊了米亞的面前,劉海遮住了他看來兇惡的眉毛,居然沒有像是前梳著大背那么像是了。
然而劉海依然是米亞的雷點。
所以她直接一巴掌糊在崔英道的臉上,把他推了一邊,“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一臉不耐煩的說。
不讓些們多流點兒血,難道還要放著他們出去繼續禍害別人嗎
“啊,距離么遠木倉法都能么精準的打你想要擊的地方,你確實是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崔英道點點,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摸了摸自己的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米亞握住它時候的觸覺,微微發涼的雙,可是卻格外的有力,可是靠在他背上的身體卻很溫暖,不像是她身上的香氣那樣虛無縹緲。
“咦,我還以為上面會有繭子呢”崔英道看著米亞不耐煩的樣子,猛地沖她身邊抓住了她的抬了來,卻并沒有在上面看自己想要看的東西。
米亞一聲不吭,一翻,“咚”崔英道的腦袋就被重新摁進了被子里面。
“你上不也是沒有繭子嗎共犯先生。”她一摁住了崔英道的腦袋,另外一只摁在了他的上,指交叉,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
真是的,就算是她肩膀
受傷了也是可以開木倉的,最多因為坐力的關系血流的多一點兒,難道家伙就沒有想過她為什么幫助他開木倉嗎
“你放開我”被摁住的崔英道吼了一聲,耳朵尖兒肉眼可見的紅了來。
惱羞成怒了
米亞眨眨眼睛,松開了摁住崔英道的,“冷靜一下,我們是盟友不是嗎”
大家都不想要那些們繼續活下來給他們找麻煩,現在又何必處處針鋒相對呢
“哼”他站來就也不回的沖出了病房。
啊,米亞不知道第幾次感慨自己無法理解高生們的心態,哼了一聲就跑掉了,家伙是在搞什么鬼啊
不過沒關系,只要他沒想著搞事情,她也沒那個心情去針對他。兩個人雖然不對付,可是利益卻是一致的,沒有死刑,量刑還總是匪夷所思的國家,大家都不想要給自己找麻煩。
而落荒而逃的崔英道現在想著的卻不是他們在畫廊里面做過的事情。
他摸了摸自己熱的發燙的耳朵,剛剛那個家伙靠的太近,熱氣都呼了他的耳朵上面了,還有指。崔英道摩挲著自己的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另外一個人的體溫,明明并不高的溫度,卻讓他的體溫升高了
米亞不知道剛剛從她的病房里面逃走的崔英道現在正在想著什么,她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幾天要去參加一個競賽”暫時解決了醫院的事情,她給樸姬南女士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下自己的蹤。
雖然搬了出來,沒有跟她住在一,可是周末有時的時候,她還是會回去探望樸姬南女士,而不是徹底的神隱失蹤。
現在突然出了種事情,她還是要交代一聲的,免得樸姬南女士擔心。
掛掉電話的樸姬南呼出了一口氣,女兒現在越來越忙碌了,她很心疼。可是是事,有各種獎項的支持,明年考大學的時候面試也會更加容易過關。
“你女兒打電話過來嗎”抱著酒瓶喝的醉醺醺的韓琦愛看著樸姬南的滿臉笑容,有些失落的問。
她常能夠看樸姬南跟自己的女兒通電話,即是她不能說話,可是從臉上的
表情來看,樸姬南無疑是非常開心的。
可是她呢韓琦愛眼睛發酸,她的嘆啊,從來都是不喜歡接她的電話的,更不用說是主動打電話給她了。
是,說是有比賽要參加,周末可能就不回來了。樸姬南沒注意韓琦愛的的哀怨,在本子上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