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樸姬南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到了自己的女兒正在投喂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客人。
是真的投喂,她女兒塞一塊肉進那個人的嘴巴里面,對方就喝一杯酒,然后再塞一塊肉,再喝一杯酒,整個場面和諧的樸姬南都驚悚了
你在做什么她感覺自己的手在打手勢的手居然都有些僵硬,一定是被嚇到了
然而并不是,只是在外面待著的時間太長,凍著了而已。只是樸姬南沒有這種覺悟,單純的認為是看到了眼前這種奇怪的景象之后的反應。
天啊,她女兒怎么招惹了這么一個人啊難道是被威脅了嗎
拜過去的經歷所賜,樸姬南對穿著這種服裝的人士完全沒有好感,生怕他們一醉起來直接把酒館都給砸掉了。
“啊,媽媽回來了。”米亞回頭看了一眼樸姬南女士,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是在美國認識的哥哥,幫了大忙呢。”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喝醉酒之后表現這么奇怪的人,感覺好有趣
樸姬南感覺自己的手都開始抖了,她女兒自己住的時候到底是學了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什么能把投喂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做的跟投喂一只大型犬一樣那不是金毛啊
“砰”在衡水老白干跟瀘
州老窖的連番攻擊下,柳時鎮終于沒有撐住,最終還是倒下了。
你這孩子到底都干了什么呀樸姬南看著撲倒在桌子上的柳時鎮,整個人都快要不好了,想要暈過去。
再看了看桌子上面沒有見過的酒,更想要暈倒了,這孩子現在做事情怎么這么沒有分寸
“沒事,睡一覺就好。”米亞把手指從柳時鎮的脖頸上抽回來,“家里面的客房媽媽有定時打掃吧”
多大點兒事兒啊不就是喝醉了,往客房里面一丟不就行了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不行了,她想要暈倒樸姬南晃了晃身體,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女兒是在說什么鬼,為什么能把留宿男人這種事情說的這么自然
“我又不認識他家,不可能把他送回去,難道要把他丟出去這種天氣會出事的吧”米亞才覺得樸姬南女士的反應過頭了,至于嗎
搖搖頭,米亞俯下身體,手上一用力,就把柳時鎮給扛到了肩膀上。這家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沒想到還挺重的嘛。
“砰”樸姬南終于沒有控制住自己,靠在了柜子上面。
她女兒不在身邊的話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媽媽你沒事吧”扛著跟死魚一樣沉的柳時鎮,米亞居然還能從樓梯上回過頭來關心樸姬南。
大過年的,要是生病了可不太好找醫生啊。
樸姬南哆嗦著手找了張椅子坐下來,不想要說話了。
自從女兒從美國回來之后,性子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到現在簡直已經完全面目全非
難道真的是學習壓力導致的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