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在現場進行證據收集的時候后怕極了,那間血液四處噴濺的房間里面簡直堪稱他見過的最慘烈的兇殺現場,徐文祖跟米亞也是他見過的最兇殘的罪犯跟最兇悍的受害者。
他想到了米亞那件被染成了血紅的白色睡衣跟徐文祖變成了血衣的白襯衫,以及插在他們身上那在陽光下面閃著明晃晃亮光的手術刀。
這種兇手跟受害人互相對砍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無疑的會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占據永不會磨滅的位置,因為這兩個人,但凡是有一個弱一點點,現在活著的就不是兩個人了。
可是即使兩個人現在都活著,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讓自己養好傷,可以說雙方真的是把對方給砍了個半殘。
再想到在米亞的房子里面裝的那些監控設備并沒有起到作用,蔡易道不禁苦笑了起來,這可真是要命啊,受害人都給他們了那么多的方便了,可是他們卻依然讓兇手找到了她并且施加傷害,簡直就是嚴重的失職啊。
這種情況下如果米亞找記者爆料整個事件的話,那他恐怕就要被迫辭職了
“不會的”米亞看著拎著一堆的禮物來看她的蔡易道,嘴角抽了抽,傷口又開始發疼。
她真的沒那么惡劣。
雖然這這些警察們的到來讓徐文祖逃過了一劫,但是他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是為了她的安全,沒道理事情過后她還要倒打一耙
,做人不能這么沒有底線。
“您沒事吧”蔡易道看著臉色蒼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的米亞,一陣擔心。
他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醫生是一種多么兇殘的生物,不管是牙醫還是外科醫生,這幫人想要殺死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米亞就不用說了,他之前就有調查過她,知道她在格斗俱樂部很有名氣,這樣的人在面對徐文祖的時候也是渾身都是傷,如果不是自身的格斗技巧強大避開了一些要害的話,受的都是外傷的話,估計現在早就沒有了小命。
而徐文祖,蔡易道覺得這位能夠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多虧了他們去的早
要不然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光是流血就足以讓一個人在短時間里面變成一具尸體。
以前只是覺得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殺手們在殺人技巧上面是最強的比如說跟他有過合作的樸在赫。可是見識了這兩個用手術刀就能把對方給搞得差點兒死了人之后他才發現有時候熱武器其實也沒有那么可怕。
至少在制造那些令人不適的場景的時候沒有那么可怕。
想到徐文祖身上的那幾個窟窿,他突然之間就明白了為什么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當初為什么能夠那么鎮定的面對金光日這個變態了,從兇殘角度來說,如果金光日沒有幫手的話,恐怕自己一個人是干不過這位的吧
同時他的心里面也更加確定了徐文祖的手上肯定有人命,而且還不只是一條的信息。
因為跟每天都需要面對的外科醫生不同,一個牙醫是不會把手術刀運用的這么嫻熟的
很好,從這個角度來說,他跟米亞的思想完成了同調,兩人都有志一同的認為徐文祖是個連環殺手。
可惜在另外一方面兩個人并沒有想到一起去。
心里面提高了徐文祖的危險性之后,周圍守著他的警察更多了,蔡易道生怕這家伙突然之間來個兇殘的暴起,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完全不敢松懈一點點。
以至于讓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米亞氣悶不已,不得不放棄了買兇殺人的想法。
對上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