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演奏家,從一開始就是。
或許最初的時候她沒有辦法太好的控制住自己傾瀉在音樂中那過于強烈的感情,但是到了現在,她已經能很好的管好自己的腦子跟手,輕易的彈奏出來想要的效果。
所以理所當然的,她成為了自己導師的制作隊伍中的一員。
按那位金發女士的話來說,用不了多長時間,米亞就能打出來自己的名氣,開始獨立巡演了。
所以這次接手了一個工作之后,就帶著自己的得意學生趕赴洛杉磯,目測沒有半個月的時間是回不來了。托尼的感謝當然也就沒有辦法當面進行。
佩珀對此感到很驕傲,也許再過不久米亞就能開自己的演奏會了,爸爸跟媽媽一定會感到安慰的
“那可真是遺憾。”托尼言不由衷的說。
感謝歸感謝,但是對于這位女朋友的妹妹,他真是覺得對方的腦回路實在是異于常人,行事風格更是粗暴毫無邏輯,如果能夠不跟對方打交道的話,他其實也不想要跟她打交道。
畢竟一言不合直接掄拳頭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有點兒吃不消,特別是在他打不過對方的情況下等等,他后知后覺的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么佩珀的妹妹竟然能夠把屏遮器這種東西給用的這么熟練而且還是能夠屏遮他的盔甲信號的屏遮器
這種事情就連國防部的精英們都做不到吧
“呃,佩珀,我是說,米亞有沒有說過她是從哪里學到那些關于屏遮器的知識的”他猶豫著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米亞是個天才。”佩珀沒有直接回答托尼的問題,而是給了他這么一個答案。
對于天才來說,很多事情無需解釋,只要她他們想,就總能做到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就像是托尼,他在機械上面的精通讓他只要有一個想法就能迸出足夠的火花,完成別人幾年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都無法完成的工作。
佩珀自己還精通十幾門外語呢,對于這種事
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拆掉了一些產品按照書籍上面的說明組裝成一個屏遮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托尼啞口無言。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佩珀好了,這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好嗎要是每個天才都鞥能制作出來一個屏遮器讓他無法聯系自己的戰甲的話,那鋼鐵俠早就成為一個笑話了
你到底是對你妹妹有什么誤會啊此時此刻托尼真的很想要吶喊一聲,喚醒佩珀對于非正常人士的正常認知。
但是看了看她的那張平靜的面孔,他還是決定閉上嘴巴。
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更不可能叫醒一個中了迷藥的人,顯然佩珀的認知出現了一點兒問題,而這并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事情。
而且他想現在也沒時間來解決這件事情了,神盾局的人找上了門,那個黑乎乎的鹵蛋用一種仿佛是他的長輩一樣的語氣說了一堆玄而又玄的東西,讓托尼剛剛感覺好了一點兒的胃部又開始難受。
“d尼克弗瑞是真的想要拯救我被鈀元素侵襲的生命還是想要快點兒氣死我,好實行我爸爸當初跟他簽訂的神秘協議”托尼抖著手漱完口,眼睛通紅的說,心情十分暴躁。
“但你還是想要知道你父親到底給你留下了什么不是嗎”佩珀聳聳肩,體貼的把他扶到床上說。
每一個跟托尼親近的人都知道霍華德斯塔克對他意味著什么,那是一種無比復雜的感情,遠不是愛與恨能夠解釋清楚的東西。
他一直都想要超越父親的成就,也一生都在追尋著父親的身影。
不管尼克弗瑞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他用霍華德斯塔克的遺物來引托尼上鉤確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你說的對,我還是會研究他到底給我留下了什么東西。”托尼雙手撐在水池邊上,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這么多年之后才送到我手里面的遺物,我總要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才能讓尼克弗瑞這么重視。”
“雖然他的消息有點兒滯后
,我的身體現在沒有那么糟糕。”托尼轉過身,有點兒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沒了那塊反應堆,還有點兒不習慣啊。
“佩珀,親愛的,這是我的另外一個問題,你妹妹在哪里學的這種手術技巧”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別告訴我這也是她自學的,你知道這跟看圖說話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