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沉默了這么長時間了,就不能當做他不存在嗎給同事的手術免責當證明人,這聽起來就不是一件好事啊。更不用說他手臂疼的要死,根本就沒有辦法提起來握筆了
米亞微笑臉,當然不能
她晃了晃手里面的筆記本,“決定好了就告訴我。”
這可跟她之前完全有把握的外傷縫合不一樣,鋼筋是個不可控因素,萬一要是手術過程中沒事,之后出了事情怎么辦
“我簽字。”杰克幾乎沒有什么考慮就直接開口了。
他在戰場上也不是沒有直接給自己腿上開個洞,把子弓單挖出來過。緊急的時候沒有酒精消毒他還拆開過子弓單使用里面的火藥當成止血劑跟消炎藥呢,現在這種事情算什么
拔了,就算是他的運氣再怎么不好,可是總能夠挺到救援隊的到來,要是不拔的話,不管鋼筋上面有沒有銹漬,他的腿也大概率的保不住了。
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歲,事業也才剛剛起步不久,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發生的事情
“ok。”米亞合上了有杰克跟伊森簽字摁手印的筆記本,放回了自己的手提包,換上了今天的第三副橡膠手套,開始了工作。
“噗”鋼筋剛剛被從肉里面,就噴出了一道血液。
但是從出血量來看,米亞的判斷是正確的,這條鋼筋并沒有扎破大動脈。
而且杰克的運氣很好。
米亞把鋼筋丟進了之前裝著杰克跟伊森沖洗傷口的廢棄生理鹽水罐里,他能夠清晰的看到上面的血液散開,暴露出了扎傷他的位置的情況沒有銹跡。
這讓杰克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終于沒有那么緊張了。
米亞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底下了頭進行自己的工作。
福禍相依,她覺得這位鮑爾先生除了是一個行走的災難制造機之外,運氣也好的有點兒變態。
受傷這么嚴重竟然沒有什么致命傷
還有旁邊的那個伊森亨特,雖然受的傷表面上看起來很嚴重,但實際上真的沒有傷筋動骨。
只要清理傷口,進行恰當的縫合,之后的消炎藥跟上,不久之后他就又是一個生猛的好漢了。
所以說這兩個人是棋逢對手了嗎
米亞忍不住想起來了杰克鮑爾之前的那些輝煌歷史。但是伊森亨特就不一樣了,這個人貌似在警界里面沒有什么傳說還是說她住在波士頓,對紐約的情況不夠了解,這其實也是狠人一枚
畢竟她在他的身上縫了一百多針,這位沒打麻醉藥的特工先生可是一聲痛都沒有喊過,充分展現了自己有多么的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