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低頭看著只剩下了微弱呼吸的亨廷先生,還是覺得需要先把他給弄醒,搞清楚狀況再決定是不是要把他給拖進謝爾蓋耶夫斯基先生的莊園里面。
萬一這家伙要是加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組織比如說現在不知道飄在哪個國家的伊森亨特所隸屬的那種怎么辦
這么想著,她把手放到了威爾的臉上。
昏迷著的男人,我們暫且稱呼他為威爾,在感受到了一陣劇痛之后,微微恢復了一點兒意識,抬起了頭。
天太暗了,他有些看不清楚,只能判斷出來自己身前的是一個女人。
“你還好嗎”他聽到那個女人問自己,“聽著,威爾,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是應該把你送到醫院還是幫你聯系可以幫助你的人”
米亞拍了拍眼神混沌的威爾的臉,試圖讓他清醒一點兒。
現在這種時候可不是昏過去的好時機,要是這家伙身上背著什么通緝令或者什么別的暗殺令一類的東西的話,那把他給送到醫院簡直就是送他去死
“我”威爾剛想要說話,就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像是要炸掉一樣,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他竟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包括自己的名字
但他本能的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出現在醫院里面,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他是誰,并且對他的態度友善
“別去醫”他強行打起精神說了半句話,就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米亞“”
行吧,好歹也算是交代清楚了不能去醫院送死。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覺得把威爾給扛到莊園里面的事情有點兒不現實。
暫且不去考慮需要扛著他走過長長的樓梯,就說那位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兒的謝爾蓋耶夫斯基先生就不是能讓她放心把亨廷先生給扛進他的莊園的人物。
所以還是把他放在這里吧,反正大夏天的,睡在外面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米亞考慮了一下之后,果斷的把威爾給拖到了靠近沙灘的木臺上面的遮陽傘下面,再次強行把他給弄醒,“我現在去拿工具跟毯子,待在這里,不要動”
“威爾,清醒一點兒“她揪住了威爾的領子,拍著他的臉,“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
“yes”威爾晃著腦袋,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人敲過一樣,疼的厲害,昏昏沉沉的說。
“很好,在這里等我”米亞滿意的放開他,把把躺椅推到了樹后面擋住,遮陽傘往下拉了拉,旁邊的躺椅同樣操作,確定從海面上不會有人看到這里的詳情之后才離開回去莊園。
等到她再次回到這里,威爾仍然處在一個昏迷不醒的狀態里面。
米亞把醫療箱放到一邊,把他翻過去面朝下的趴著,扯下了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后背的兩處木倉傷。
也許是肌肉足夠緊致,也許是被射擊的時候距離夠遠,也許是什么別的原因,這兩處木倉傷都在表層,她打著手電筒就能看到,而不是傷在深處,需要動大手術。
這讓這次的治療方便了很多,她很快就從威爾的后背上面取出了兩枚子彈,縫好他的傷口敷上了藥膏,用紗布塊蓋上纏好。
期間因為疼痛的關系,他醒過來一次,但是在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子彈被取出來后又重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