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蘭登被十幾只眼睛瞪著,有點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放輕松”
這種氣氛讓他感覺自己拿著的好像是什么炸藥一樣,緊張的手都僵直了
屋子里面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讓他壓力更大了。
“好吧,好吧。”蘭登無奈,只能拿起來那只盒子仔細觀察。
突然之間出現一個密碼筒,而之前索尼埃留下的遺言都已經被解析出來,沒有能夠用到這上面的了,那么排除不可能,就是最終的真相,秘密的鑰匙就在秘密的本身上面
米亞看著他仔仔細細的研究盒子的行為,真心感覺這幫人簡直就是閑的不管是當初設置下了密碼的人,還是現在破譯密碼的人。為什么總是有人喜歡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留下秘密
她一直不能理解這種行為,要是不想要秘密曝光,直接把它帶進墳墓里面不就行了要是想要曝光,就把秘密給宣揚出去,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雜
感覺自己格格不入嘆了一口氣,米亞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費什么勁兒去研究那個盒子啊這玩意兒能夠藏秘密的地方就那么一點兒,都撬下來不就行了還非要引經據典的找依據,累不累
“咔噠”米亞托著臉發呆了一會兒,被一道聲音給拉回了注意力,蘭登把那只小盒子上面的玫瑰銘牌給弄了下來,并且在它的后面發現了一段倒寫的文字。
哦,達芬奇
米亞再一次對這種熟悉的手段感到無語,為什么大家總是喜歡用這位畫家先生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到處都是他的倒寫文字,影視劇里面都快要泛濫了好嗎
還有這上面的詩句,聽起來真的是讓人心累,秘密都讓人發現了,就不能直接點兒說結果嗎非要搞出來什么詩句讓人猜測,難道真的是篤定了幾百年后有人能夠清楚的體會到留下這個秘密的人的思想
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的本蓋茨不就是靠著一句話最終終于找到了獨立戰爭時期留下的寶藏嗎現在她叔叔靠著一段文字找到索尼埃留下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我們需要去一趟倫敦,去圣殿教堂尋找那個缺失的圓球。”但是蘭登顯然沒有這么樂觀。
倫敦騎士身后為教宗所埋葬,一生功績圖惹圣坐憤怒難當1這段銘文里面不但點名了他們需要尋找的東西在哪里,還揭示了另外一件事。
但是還沒有等他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米亞就皺著眉頭反駁了他,“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不是圣殿教堂。”
她拿過那只玫瑰銘牌,指著上面的aoe說,“aoe不是指教皇,而是aexanderoe。”
這可是她的老本行,開山怪能不了解嗎
“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觸怒了教廷,死后被朋友亞歷山大波普給葬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她點了點銘牌上面的銘文,“觸怒教宗跟被教宗埋葬本來就是矛盾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上面的教宗不是教宗,而是波普。前一句跟后一句中對教宗所使用的名詞不同也證明了這一點。”
教皇這種生物,身為梵蒂岡的吉祥物,即使是一個笑容都會被外界的信徒們所解讀,能夠使用憤怒難當這種形容詞來形容,那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功績。那么是什么樣的功績能夠讓他這么憤怒呢聯系起來騎士、波普跟倫敦,答案就已經呼之欲出了,除了牛頓之外,根本就不會有別人
至于為什么是牛頓而不是一個真正的圣殿騎士
原因也很簡單,十四世紀初期的時候,圣殿騎士團就被腓力四世跟天主教廷給聯手徹底覆滅。而那個時候,天主教對于歐洲世俗的統治還非常牢固,搞出來了日心說的哥白尼和著名的天文學家伽利略還沒出生呢,上哪去找能夠讓教宗憤怒難當的人
那找這種人就只能在十四世紀之后找,但問題在于,十五世紀末英國出來了一個為了生兒子直接干翻了梵蒂岡教廷,搞出來了一個新教作為國教的亨利八世
也就是說,從十六世紀中期開始,天主教的教宗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到英國去給人主持葬禮的。
而伽利略跟哥白尼,一個意大利人,一個波蘭人,跟銘文上面的倫敦騎士也對不上號。
那這上面的人除了牛頓還能有誰
屋子里面的人目瞪口呆,特別是蘭登,“你怎么會對牛頓這么了解”
他一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心沉迷于藝術天堂里面的小侄女居然會對一個物理學家了解的如此清楚,并且連歷史上的幾次動搖天主教信仰根基的事件發生的時間都一清二楚,她真的沒有背著他偷偷的去研究物理準備叛出師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