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羅薩琳憂心忡忡的問。
她第一次參加社交季就遇到了這種事情,心里面忐忑不安,慌張的要命。
艾達抿緊了嘴巴,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大部隊向前走。
伯明翰總是在死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死亡已經成為了那里的常態。她自己更是親眼目睹過死亡,這并不能讓她動容。但這種社交季上死亡的事情還是讓她感到了不舒服,這就是湯米想要進入的階級嗎
他們看起來更加富有恣意,但是也讓她更加迷茫不安,難道所謂的貴族們就是這么生活的嗎每天不事生產,吃喝玩樂,他們看起來毫無人生目標,似乎放縱就是他們所有的一切
倒是米亞,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剛剛聽到的木倉聲音應該是獵木倉的聲音,要是轟在人的身上的話,場面大概不會很好看。”
手木倉還好,沒準兒還有得治,但是獵木倉這玩意要是轟在了人的身上那可真是不好說了,特別是這么密集的身寸擊,鬼知道子彈打在了什么地方
“獵木倉”羅薩琳小小的驚呼了一下,這玩意怎么會出現在莊園的晚宴上
“你怎么知道那是獵木倉”旁邊一個男聲突然之間插了進來,好奇的問。這女孩兒怎么知道那是一把獵木倉
“身寸擊之間有間隔,并且十分規律,顯然是一個用木倉的好手在進行身寸擊,并且持木倉人在開木倉的時候十分穩定,他總共開了十二木倉,中間節奏十分固定,可見并沒有因為開木倉的事情而有什么情緒波動。”米亞看了一眼發問的年輕人,隨口回答了一下他的問題。
“他”年輕人挑了挑眉毛,“你說他為什么不是她”
這種判斷是不是有點兒過于武斷了
“如果你認為一個女人的肩部可以承受這種獵木倉的強大后座力而不停進行多達十二次的身寸擊的話,那么也可以認為是她。”米亞聳聳肩說。
女人當然可以承受住這種后座力,但是那需要訓練,而不是現在這種連出去工作都會被嘲笑的時代。
更何況,連續身寸擊十二次,就算是普通男人都承受不住。除非開木倉的人不止一個,否則的話,對方必定是一個身體強壯,并訓練有素的男人。很大的可能性,他是一個從戰場上活下來的前任軍人。或者一個熱衷于打獵的強壯男士
總而言之,這個人不可能是個女人。
旁邊的年輕人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發現對方居然說的很有道理,每一個推論都有充足的理由跟實際聯系,他找不到反駁點來反駁她的話。
所以開木倉的人真的是個男人
“我是杰維斯赫德爾斯頓”年輕的男人的自我介紹還沒有做完,就被一聲刺耳的尖叫給打斷了,跟著丈夫一起走在前面的馬奇夫人因為驚嚇過度倒在了馬奇伯爵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蘇子和馬奇伯爵一起走過來的人群中也是尖叫的尖叫,昏倒的昏倒,場面十分混亂。
杰維斯皺著眉頭,分開了自己前面的一堆人,走到了小花園里面,在男仆舉著的提燈照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上帝啊,這場景可真是可怕
即便是已經入職蘇格蘭場成為了一名督查,也上過戰場為國王奮戰過,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尸體,但杰維斯依然為了眼前的景象而深深震動。
一男一女,身體跟頭部分離,死亡之前的表情還很好的保留在他們的臉上,男的驚訝迷茫,女的的一臉驚恐。
杰維斯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試圖觀察一下兩個人的死亡傷口,找出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