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很難回答,我只是在思考我會怎么做。”克萊格霍恩總算是回過了神,他笑了笑說,“其實也不是太難辦的事情,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在荷蘭買下一大片花田用來種植這種玫瑰,然后研究這個花種的本土化。這樣我喜歡的姑娘就能隨時隨地都能擁有最新剪下的玫瑰,而不是那些噴灑了藥物保持花瓣鮮艷的隔夜貨。”
米亞聽得眼角直抽抽,又一次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處理方式,還真的是很有風格特點
以至于她都忍不住杠了兩句,“你都沒有考慮過那女孩兒也許只是一時新鮮,并沒有打算長時間的跟這種花糾纏在一起嗎”
萬一人家只是跟風怎么辦
“我會先問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這種花再做決定,而且我有眼睛,會判斷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克萊格霍恩攤手,“再說了,就算是弄錯了也沒關系,不管是不是真的,滿足喜歡的女孩子所有的愿望難道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嗎”他表示這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
喜歡一個人就要讓她開心,那讓她的生活中一直充滿了笑容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不然的話,難道他喜歡一個人還要天天讓對方不開心
米亞“”
行吧,服了
她把目光從手里面的玫瑰花茶移動到了天上的星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位先生長著一張這么帥的讓人心動的臉卻依然泛人問津了。這詭異又鐵直的思維方式,在還沒有追到人家妹紙的時候大概就直接把人給嚇跑了吧
直接問清楚萬一人家只是想要撒撒嬌呢你不能指望所有的姑娘都喜歡直來直往,也要允許喜歡情調人士存在的多樣性啊
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這種沉重的熱情吧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怪不得她邀請來的那些姑娘們都對他興趣缺缺,原來癥結是在這里。就現在的這種社會風氣,他這是以前嚇跑過多少人啊
可憐的克萊格霍恩,沒有栽倒在那些他有病的流言蜚語當中,反倒是因為鋼鐵直男的思維被坑了個底朝天。
不過他現在不知道這件事,所以還能依然一臉鎮定的跟米亞討論海運的事情,“具體相關的事情我會給公司的管理人員打電話,你到時候讓人過去談就好了。”
雖然他不像是很多貴族那樣完全不管公司的事情,也不工作,但是對于克萊格霍恩來說,做生意始終不是他的愛好。更多的時候,他只是確定公司的發展方向跟看季度報表,具體的事務并不由他負責。
“我知道了。”米亞點點頭,然后從自己帶來的那個厚本子里面拿出來了一封信件放到了他面前,“傍晚的時候送到我手中的,穆斯塔法耶夫斯基的信。”
本來這種私人信件是不應該給克萊格霍恩看的,但誰叫這封信里面涉及到了一個跟他有關系的人的名字呢
“穆斯塔法耶夫斯基”克萊格霍恩疑惑的接過了信件,那是誰
“一位來自于俄羅斯的賓客,我邀請了他們兄妹,但是普洛夫穆斯塔法耶夫斯基希望能夠攜女伴出席。”米亞木然的解釋了一下緣由。
這對來自于俄羅斯的兄妹是一位伯爵的孩子,因為沙皇帝國的終結而流亡在英國。
不過雖然是流亡,但是這位不知道真假的伯爵還是挺有錢的,所以日子過的相當滋潤,他的兒女們也在整個社交季中都如魚得水,憑借著優雅的品味成為了社交季新寵。
米亞因為俄語說的好,跟這家的小女兒辛克利季婭交流的十分愉快,所以寄了邀請函給這對兄妹,但是誰知道那個普洛夫穆斯塔法耶夫斯基會提出這種要求
搞得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的俄語表達能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以至于在信件中沒有把話給說明白,導致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但最讓她皺眉的還是那個將會跟這位先生一起前來的女伴的名字,克萊爾克萊格霍恩,桑伯里侯爵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