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他指著腦袋上的毛絨小花問“你們說我可愛嗎”
兩個女生登時嚇得白眼一翻,暈倒在地,是值夜保安發現后,把人送去了醫院。
“”陸汀沒花多少時間思忖,“我知道是什么。”
李騫驚訝“你知道”
“是我們請回來的那一尊。”陸汀仿佛一個兒子太皮搗蛋的倒霉家長,拉上李騫直奔他的辦公室。
臨近門口時,李騫掙開陸汀的手,說什么都不敢進去。
陸汀便自己走到羅剎前,一把扯掉紅布。
紅綢下的木雕面容沉靜,就連那張丑陋兇狠的男性羅剎臉都帶著幾分安詳意味。陸汀把木雕重新帶回自己的位置上,對李騫道“回頭我把木雕錢轉給你,這個我要帶回家。”
“別,千萬別”招財貓坐鎮公司是招財的,不是散財的,李騫雙手拒絕,“你愿意帶回去我就謝天謝地了,真不用給錢。”
其實在昨晚出事之前,他就發現木雕不對勁,有一兩次他下班的時候,分明聽到有個女人哭泣著說,“沒有人陪我玩。”
這種本身就帶著邪氣屬性的物件,就算是能鎮壓百鬼他也不敢留。
木雕被陸汀用紅綢重新裹好,塞進雙肩包里,下班時帶了回去。一入夜,立在書桌上的木雕左右搖晃。
紅綢絲滑,經不住這種動靜,很快就從羅剎的頭頂滑落。
一個女人出現在房間里。
她光著腳,歪頭看看陸汀淺藍色的床單,片刻后抓住床單一角用力拽了下來。嫌棄的脫掉身上的臟兮兮的裙子,將床單很有技巧的裹上身。
餅干盒里的紙人冒出頭,奇怪的望著她。
它們不會說話,相互溝通的方式是蒼蠅搓手。
帶著些微硬度的白紙相互摩擦時能發出細微的聲響,眼下,三十個紙人一起搓手,聲音宛如蒼蠅嗡嗡叫,讓女人有些煩躁。
她一巴掌拍下去,餅干盒扁了。
聲音太過響亮,把正在外面和大家一起吃麻辣香鍋的陸汀吸引了進來。
他茫然地看著女人,又看看已經扁成一塊的餅干盒,不悅地拉下臉。
女人打了個寒噤,意識到自己惹怒了主人,急忙撲上去,“我不是故意的,他們太吵了,怎么教育都不聽,陸汀,你不能怪我,都是他們的錯。”
這是什么歪理他的小紙人都是小啞巴,能吵到哪里去
責問還沒開始,女人就先發制人哭起來。
陸汀被她嚶嚶嚶的聲音弄得頭疼,捂住她的,“別哭了,讓另一個出來。”
漂亮媚氣的臉往右邊一轉,再轉回來時已經變成另一張臉。
陸汀不忍直視的看著他頭上的毛絨發帶,“臨走前你沒還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