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話嘴巴就別要了。”陸汀煩躁道,楊斌這種的人混社會時沒被打死簡直是奇跡。
楊斌嗤笑,“怎么,你還能把我的嘴縫起來不成”
“如你所愿。”林歸的聲音透著陰郁,令人心頭發沉,楊斌還想說兩句什么,突然覺得嘴唇邊緣輕微刺痛了下。
他皺著眉頭摸了摸,什么也沒摸到,但那股疼痛卻在逐步加深,變得清晰而深刻。緊接著,他痛呼出聲,有像針一樣的東西穿過他的唇肉,帶著細細的絲線穿過。
意識到什么,他震驚地看向林歸。
男人神色平靜的越過他,已經跟著陸汀走入房間,安靜落座,無害、從容,仿佛什么都沒做過。但楊斌知道,自己嘴唇上的異樣一定是出自他的手筆。
不可能,這兩個人哪里比得上徐音音的能力。可姓林的究竟是怎么辦到的,他明明連碰都沒碰到自己
嘴唇越來越疼,他實在忍不住想喊出聲來,卻發現無法張開嘴。舌頭、喉嚨完好無損,可是嘴唇像被膠水黏在一起,發不出一個字。
嘴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提醒他,他的嘴真的被縫住了。
楊斌沒有害怕,只有憤恨,這些人害了徐音音不夠,還要來加害自己,甚至還想插手自己的家事。這兩個人怎么不去死呢
“你怎么了”嬌聲的詢問入耳,楊斌怔了怔,看見一張漂亮的臉。
女羅剎眨了眨眼,濃密卷翹的睫毛像兩把漆黑的扇子,撩起一陣輕風吹過楊斌的心間。像,真的太像徐音音了,不是五官,而是給人的感覺。
楊斌無法出聲,只能從嗓子里擠出意味不明的唔唔聲。
女羅剎嫌棄的皺眉,故意道“咦,你啞巴了嗎可我記得昨天你挺能說的。”
楊斌有苦難言,將不能和美女搭訕的遺憾一并責怪到陸汀和林歸身上,想要報復的念頭不斷加深,再一聽到房間里楊小蘭說話的聲音,眼眸中情緒森然。
楊小蘭和楊斌之間沒有發生太過激的事,頂多算家庭糾紛,警察做了調解后不好多待,不一會兒就離開了。
楊斌則守在門口不愿意走,他在等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楊斌的遠房表哥帶著幾個同事趕到。表哥并不相信楊斌所說,想要親自驗證珍珍是否真的能開口說話,裝作探望的樣子,別著隱形攝像頭走了進去。
這位遠房表哥楊小蘭認得,剛結婚時他來過楊家,對她還算友好。可以想到他是楊母那邊的親戚,說什么都不肯讓孩子當場開口。
珍珍卻偏要反其道而行,揮舞著小手,不停地沖著楊小蘭喊媽媽。
表哥愣了好一會兒,離開后迅速將偷拍到的東西轉存到網盤上,然后發給了主編。他們本來是做社會新聞的,可眼下這件事遠超科學家們目前對人類智商和語言的發現,當天下午,報社新鮮出爐了一則頭條新生女嬰開口能言,究竟是天賦還是異象
新聞不止出現在報紙上,還出現在網絡上。
之前聯系好的那兩家醫院主動致電給楊斌,想要免費給女嬰做檢查,以增加自己醫院的曝光度。
隨著新聞擴散,楊小蘭所住的賓館被越來越多的記者圍住,甚是有人從外墻爬窗戶,試圖賄賂楊小蘭,讓孩子對著鏡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