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隊友被賣了!
出賣隊友的人,很可能是文泰山。
畢竟他們才到仰望城來,連楚驚都沒有接觸過,不可能與之有交集。
唯一有機會與楚驚產生交集的,也就是文泰山一人了!
所以他也只能找到文泰山這么一個懷疑目標。
“當然是你想多了!鬼語者,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們才來到仰望城,都沒有與寵辱不驚交手過,自然不存在向他告密的可能性,但們有沒有想過,寵辱不驚之所以會埋伏,壓根不是因為有人告密?可能是因為……他本來就在找我?”
文泰山腦筋轉的飛快,將想到的混淆之詞說出。
“什么意思?”
鬼語者皺眉。
“別忘了,我可是才被寵辱不驚殺掉!若不是利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提前從復活點逃走,我可能已經被他二次……三次殺害了!”
文泰山認真道:“寵辱不驚此人錙銖必較,心胸狹隘,在知曉沒有徹底殺死我的前提下,在復活點附近埋伏,找我也是很正常的吧?”
鬼語者皺眉,他總覺得這個說法的邏輯不夠完美,但又挑不出有貓膩的點。
反倒是那沒有存在感的摩爾玩家說道:“鬼語者,我覺得文泰山的說法是有道理的……寵辱不驚在那條街埋伏,可能真的是在等文泰山,只是小丑哥不小心遇到了他而已。”
文泰山點頭,當即又瞪著戲夢小丑道:“寵辱不驚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既然是埋伏又有幫手的情況下,你又是怎么逃走的呢?”
一句話,讓鬼語者看向戲夢小丑的目光也變得懷疑起來。
“文泰山,你這個瘋子,現在又開始咬我了是吧?”
戲夢小丑氣得肝都疼了:“我能逃掉除了實力夠強,更多的還是運氣……只因為那個叫做斬馬刀的家伙,我曾經調查過他!”
“調查過他?”
文泰山故意瞇起眼睛。
“在長老們確定要報復寵辱不驚之后!我就搜索了寵辱不驚的各種事跡,也知曉他有很多朋友,尤其是在這仰望城內,有一個叫做斬馬刀的家伙,是他的麾下的第一走狗!”
“當時我走著走著,就發現斬馬刀看我的眼光不對勁!于是我仔細觀察,也最終確定了他的身份……既然知曉了他的身份,我聯想到有埋伏不是很正常么?”
戲夢小丑一頓敘述,文泰山則心里暗驚。
原來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
不過戲夢小丑借助一個細微的貓膩,就察覺到了埋伏和危險。
這感知能力也太離譜了吧?
“哼,戲夢小丑,我暫時信任你了!”
文泰山故意說道:“總之,眼下我們已經犧牲了一名隊友,沒必要在各自懷疑了!我們要做的,是想好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有這樣,回到總部之后,我們才能避免長老的怒火!”
聽到“長老”二字,三位摩爾玩家同時臉色凄苦。
這次沒有拿到死亡之器就算了。
還有一名同伴疑似成了實驗品,徹底死在了死亡之器之下。
他們的此行任務算得上徹頭徹尾的失敗!
若無意外,回到總部,等待他們的將是長老們的滔天怒火!
想到這些種種,戲夢小丑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中。
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啊?
城衛司。
一架馬車拖著一口棺材緩緩抵達門口。
馬車上,盡情邀月和樹蟻從中走下,兩人對視,眼中都有著濃濃的疑惑。
“樹蟻,你真的不知道驚神和斬馬刀在搞什么鬼嗎?”
盡情邀月看向一旁的樹蟻,認真問道。
樹蟻聳肩道:“會長,這段時間我除了忙公會的事情就是忙公會的事情,對斬馬刀和驚神的際遇一概不知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說著看向馬車上的棺材:“可能是有npc去世了,缺一口棺材,便叫我們過來了吧!”
“哦!也只能這么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