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開放表情包,我們的QQ每天新增用戶,明顯加速,原來是每天增長大約二十幾萬左右的,現在達到每天新增三十多萬,增長了幾乎50%以上。
狀元小哥,你這種營銷方式太厲害了,連這種開放表情包的特殊招數,都能使出來,真是令人不得不服。
我估計深城那幾位又在頭痛了。”
萬國慶總結道。
深城的麻花疼幾人,現在確實在頭痛,眼看著天仙QQ開放了表情包,立馬就風靡全華夏各個論壇、網站。
這種方式是一種深入到骨髓里的營銷,網民無論在哪里都能看到這個表情包,只要見到了這種表情,就會第一時間想起QQ,以致于現在華夏大部分網民都有個習慣了,開機后第一件事就是上QQ。
而反過來看自己這邊的Oicq,每日注冊數、日活量,都在下降,這就說明Oicq的用戶不增反減。
而更為恐怖的是IDG資本突然不聲不響地撤退了,不和自己玩了?
據小道消息說,IDG資本的掌門與天仙科技Boss在燕京會面了,雖然只是吃飯,雖然只是時間很短的會面,但是IDG突然的撤退,令麻花疼深深感覺到不妙。
而港城的盈科數碼見IDG資本不聲不響地撤退,立刻開始了猶豫,現在只有南非MIH和日本軟銀還有人在深城,不過這兩家也不是好鳥,死命要股份,開口就是控股,讓麻花疼他們接受不了。
中午的時候,汪峰給陳中天來了電話,“我已經到了淝城,現在我住在離你們學校較近的區招待所里。”
我暈,怎么你們都認準區招待所啊,好吧,我通知謝曉娜、李友誼、張浩浩一起過來,要不要再叫葉天明過來喝酒呢?
這是個問題。
“好,我一會兒到,大約10分鐘。”
區招待所,匯合了李友誼、張浩浩、謝曉娜之后,陳中天見到了汪峰。
此時的汪,還只是一個28歲的年輕人,更沒有后世那個會耍大牌的架子,也沒有后世那么大的名氣。
從1997年到2000年一直伴隨汪的就是失望,生活就是失望,一切都令人失望。
26歲,第一張唱片《鮑家街43號一》問世。
汪從地下浮出水面,愛好成為了一種職業。
27歲,第二張唱片《鮑家街43號二》問世。
汪的狀況比沒出專輯之前還要糟,同樣的沒錢,生活無法正常維持。
與當時所處的音樂價值和位置完全不能成正比。
孤獨,汪終于具體而清晰的感覺到孤獨的含義。
《離開我》中他說:“愛我的人被我拋棄,我愛的人離我而去。”
他甚至要借用愛情的自嘲來釋放心理的郁悶。
掙不到錢,甚至無法維持生活,窒息的生活,讓樂隊的其他成員心思潰散,甚至有人染上了毒癮。
汪慌了,要散了,這樂隊要散了,這時候一散,便可能永無出頭之日。
此時的汪已經錄制了《花火》中的十首小樣,可公司的態度也開始怠慢,或許該換個環境了。
汪主動找到了老板,表示把新的十首歌拿到別的公司去做。
然后就是,汪瘋狂的打電話,找人,聽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