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萬事大吉了。”
喬大福道,“沒問題,國慶就是中天的親兄弟,兄長受了媳婦兒娘家的氣,弟弟肯定得出頭。
再大的官,也得講個理字。
你受氣了,肯定我們叔輩的得出面,沒問題。
哈哈,喝酒、滿上、喝酒。”
喬大海說,“干脆,國慶,我收你做義子吧,這樣你就與青青姐弟相稱了,姐姐欺負弟弟,那是理所當然,就像青青經常欺負中天一樣,我聽說中天可沒少請客,都是青青欺負他的。”
“是啊,我比青青姐小半歲,但是做義子的事,我得稟告家父母之后再說。”
萬國慶說。
“當然,是要告訴你父母,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你知道我們家就只有青青這一個女孩,哈哈,青青,你高興不,以后你又有一個弟弟可以欺負了。
好,我們一起干一杯。”
喬大海說。
“哈,我當然高興了,以后我又有一個弟弟可以欺負了,你看狀元小弟,我每次欺負他,他都不敢有怨言,還老老實實地拍我馬屁、哄我開心,哈哈,爸,你太英明了。
干杯!”
喬青青說。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20點多,才結束,陳中天心情大好,因此就多喝了幾杯,雖然不至于喝高,但是走起路、也是腳步略飄,陳媽見著,即趕他上樓睡覺。
上了二樓,沒進屋,陳中天就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這香味他曾經在廖舒菡身上聞到,是廖舒菡用的香水。
他就覺得奇怪,廖舒菡身上的香水味,怎么在出現在這呢?
陳中天推門進了屋,在門旁邊打開電燈開關,卻見床邊坐了一個人,不是廖舒菡是誰?
廖舒菡顯然已然聽到陳中天的腳步聲,但電燈亮了,仍然把她羞得不行。
縮著脖子,象駝鳥般,如果能躲進床里,她一定會藏進去。
陳中天慢慢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溫柔地問她,“你怎么來了?”
廖舒菡垂著頭羞答答地說,“馬漢師兄帶我進來的。”
我暈,又是馬漢做好事,陳中天問,“他怎么說的?”
“他說,你明天下午就要去燕京,這一去春節肯定是不回來,而過完春節你又開始忙碌,有可能要忙五、六個月后,才能回來。
所以,讓我今天抓緊時間與你見見面。
人家又想你,還擔心你,所以,我就聽他的話,跟他來了。”
廖舒菡說。
陳中天輕嘆一聲,雙手抱緊她,深情地說:“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今晚就在我這睡吧,我已經知道那晚在胡府山莊我喝多了后,你與謝曉娜……。
謝謝你,能有你和謝曉娜兩位紅粉知己,我此生足夠滿足了。
我只想給你說三個字。”
廖舒菡抬起頭來,“哪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