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忠伸手張開五指。
“五萬？”
廖點頭。
“可以，但是我需要照片、甚至錄音。”
廖再次點頭。
“行，先付一半訂金，你找到相關證據，再結清余款。”
廖再次點頭。
“行，先給你二萬，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廖再次點頭，卻開口說了一句話，“小伙子，人很爽快，給我一周時間。如果時間不夠，我希望再延長一周。”
“可以。”暈，你以為你是以前的皇帝嗎，金口玉言，一字千金。沒想到現代社會還能見到一位這么惜字如金的人。
”還有第二件事，這件事需要出差？”
“出差？需要人多嗎？”
“不多，一個人就行，不過這個人要很機智、身體素質也要好才行。主要是去北、上、廣、深、長安、金陵等有較大電腦銷售一條街的城市，找那邊的制作盜版光盤軟件的小廠家，把我的一段程序，放到他們制作的每個光盤里。不要多心，這段程序不是病毒，只是安裝軟件、運行游戲時，順帶把客戶的瀏覽器主頁修改為我的主頁hao123導航頁。”
“hao123是你的？我也是用hao123導航站，不過，你的腦瓜倒是好使，這么毒辣的點子都能想出來。”
“過獎，過獎，這件事是這樣作的，需要與制作盜版光盤的小廠家簽訂協議，每家給好處費一萬元，有效期一年，中間有可能進行抽查。至于，碰到不講信用的，我相信你對這種不能上官面的灰色交易，應該有你的懲罰方法吧。酬勞是每地一萬，六個地方六萬，再加上給制作廠家的好處費，就按每地兩家算吧，共計十八萬，你能順利拿到十八萬辦好這件事，我再給你兩萬獎勵，共計二十萬整。仍然是先付一半，給你十萬訂金，你看如何？”
“既然小兄弟，這么爽快，我也很爽快，就按你說的辦。而且這件事，風險也小，成交！”
“好，我再給你十萬，這是現金。”
…………
1999年國慶節是華夏第一個黃金周，放假七天。10月3日下午，陳中天終于空了下來，應該好好地收拾一下辦公室了。
其實也不需要動大動作，上一個租戶是一家辦公用品公司，室內除了有些浮塵外，還算是比較整潔。于是買來雞毛撣子，把桌面和椅子撣撣灰塵，再用濕抹布擦試一遍即可，當然這不需要陳中天親自做，喬小仙帶著廖舒菡與楚湘璇，三個人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全部清掃了一遍。
然后，就沒有什么事了，陳中天招呼她們坐下來喝口水。
“對了，廖舒菡，你家里是作什么的？”陳中天問坐在他對面的廖舒菡。
廖舒菡不再似笑非笑地看著陳中天，正色道，“我家里父母都是小干部，爸爸是收稅小吏，媽媽是高中老師，家境也就一般吧。”
“哦，楚湘璇，你呢？”
“我們家就是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工人。”
“那你們的家境都不是很好，零花錢不夠用吧，這樣好不好，你倆過完國慶來我這公司上班吧。”
“到你這上班？我們不上課了？”楚湘璇是個乖乖女，翹課似乎是她沒想過的事，所以才這樣反問陳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