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無關,你不用心里難過,不過孤覺得,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祝枝枝一時沒想到,“什么”
“孤既然沒有了別的事情要忙,自然就會有更多的時間了,即便是年后,距離大婚還有將近七個月的時間,這七個月,二百多天,枝枝啊,你多偷吃一顆糖,孤可是都會發現的。”
“”
祝枝枝整個人都不好了。
謝棠說的沒錯,她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了,他有政務要忙的時候,尚且還能抽出來時間盯著她,現在不忙了,豈不就是能時時刻刻的監督她了
那不能。
祝枝枝往外走,念念叨叨的說,“不行不行,我得找皇上好好說說去。”謝棠一直盯著她真的會出大事的。
但是剛走兩步就被謝棠懶腰抱了起來,去的方向赫然是寢殿的方向,“不可能的,你就別去白費力氣了,所以接下來,你最好別做什么錯事。”
他在咬她耳朵,尖尖的牙齒磨的她很癢癢,不疼,但就和拿羽毛一直似碰非碰的撩她的腳心那種感覺一模一樣。
“否則,你是會被罰的。”
養心殿。
宣元帝聽著侍衛的稟告,知道了冷宮出現的是李妍雪和上官雪兩個人之后,心下疑惑,“她們兩個怎么會出現在那里”
“屬下也不知道,屬下帶人過去的時候,雪寶林和安平縣主兩個人正在撕扯,雪寶林掐著安平縣主的脖子,嘴里嚷嚷著要她拿出香丸,屬下聽得也不太清楚。”
云貴妃被王婆子攙扶著,走進來,高密說,“皇上,臣妾方才聽說雪寶林要殺了安平縣主,這雪寶林要造反不成,從前安平縣主被她強迫些研制能迷惑人的香丸,不知道要何用,如今竟然要殺死她。”
云貴妃情緒上來,同情的抹了抹眼淚,說,“安平縣主也太可憐了些,每次都是這樣被人逼迫,皇上可不能再保著雪寶林了,不然臣妾也是不依的。”
宣元帝忽然想到了他在上官雪的身上總能聞到的香味,還專門問過上官雪,她身上怎么會那么香,上官雪便說是是上官家的女子天生如此。
而宣元帝能明顯感覺到,他每次和上官雪在一起的時候,都像是被誘惑似的,如果真相真的如云貴妃所說,宣元帝冷了臉。
“來人,把她們帶過來。”
云貴妃美眸流轉,坐在宣元帝的身邊,肚子已經很大了,可還是好言好語的安慰宣元帝,“皇上不要動怒,身體最要緊,雪寶林年輕,心思多,想動歪心思也正常,但是千不該萬不該拿皇上的身體開玩笑。”
宣元帝怒火中燒,他堂堂一個皇上,竟然被上官雪耍的團團轉,身為男人的尊嚴被狠狠的踐踏在地上,周身的威壓前所未有。
“愛妃勞心了。”
“這是臣妾應該做的。”云貴妃笑著說。
很快,上官雪和李妍雪就被帶了過來,不等宣元帝詢問,上官雪便主動交代了所有,“皇上,是臣妾鬼迷心竅,是臣妾用卑鄙下劣的手段妄圖穩固皇上的寵愛,還請皇上饒臣妾一命啊。”
“饒你一命”宣元帝氣極反笑,“朕看在你伺候朕那么長時間的份上,便賜你三十大板,來人,將她拖下去。”
上官雪一聽就徹底嚇傻了,顫抖的往前爬,“不行,皇上,臣妾會死的,尋常人怎么可能忍得了三十板子呢,皇上,求你饒臣妾一命啊,皇上。”
宣元帝已經不想再看到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兩個侍衛走過來,將大吵大鬧的上官雪拉了下去,養心殿這才恢復了安靜。
李妍雪頭發凌亂的跪在地上。
“皇上。”云貴妃提醒道,“安平縣主還跪著呢。”
宣元帝冷哼一聲,“朕親封的縣主,會點醫術就敢如此膽大妄為,還真是好的很啊,朕念在你是初犯,回去閉門思過,別再讓朕看到你。”
云貴妃說,“縣主,還不趕快謝謝皇上。”
“臣,多謝皇上。”
張永全過來回話。
“皇上,雪寶林去了,孩子也沒了。”
宣元帝沉默了一會,“朕知道了。”
云貴妃回到宮里,“真是晦氣,本宮還以為那賤人在皇上的心里有多重的分量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那么容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