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祝枝枝裝作聽不出來似的,“證物自然是有的,我以前雖然不是絕殺閣的人,但是以后會是,叢老閣主走之前憂心忡忡,表示絕殺閣不能毀在不正之心的人手中,偶遇了我之后,便只能拜托我了。”
李妍雪再次開口,“太子妃,恕我說句不敬的話,你能把證物拿出來看看嗎,江湖人心險惡,易容之術也不是沒有,若是有心之人故意扮成叢老閣主的樣貌欺騙太子妃,這就壞事了。”
祝枝枝所說的證物估計除了令牌也沒有什么了。
但是真正的令牌已經在她的手里了,所以祝枝枝還能拿出什么證物,怕不是故意如此說的。
“說起來也巧。”祝枝枝看她,“我的證物竟然和你的一模一樣。”
“這怎么可能”李妍雪不信。
祝枝枝從荷包里取出一塊令牌,劉義更加震驚了,怎么還有一塊。
小小的玄鐵所制成的一塊令牌,摸在手里涼涼的,祝枝枝從一張張驚訝的臉上望過去,“作為絕殺閣最重要的信物,我相信會有人能辨認出來信物的真假的吧”
“我來看看吧。”
劉義自告奮勇,“我還是有這個眼力的。”
“好。”
祝枝枝主動將自己的令牌交了出去,李妍雪猶豫了一會,也把令牌給了出去,劉義把兩塊一模一樣,肉眼幾乎分辨不出來的令牌拿在手里仔細的觀察。
片刻后,他抬頭,宣布了最終的結果,“這兩塊令牌中有一塊是真的,另外一塊是假的。”
李妍雪說,“劉兄,誰的是真的”
劉義看向祝枝枝,很遺憾的說,“太子妃,你拿的這塊令牌是假的,可能真的去李小姐所說,你遇見的那個人并不是真正的我師傅,而是別人假扮的。”
祝枝枝拿回了屬于自己的令牌,低頭看了一會,要笑不笑的,“是嗎,既然對方是要我接管絕殺閣,最終也不是他受益,他為什么要如此做呢”
“這個”劉義搖搖頭,“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恐怕是那個人還有更深的算計吧。”
祝枝枝把玩著手里的令牌,“雖然我手里的這塊令牌是假的,但我還是想要絕殺閣怎么辦”
劉義皺眉,“太子妃,絕殺閣不是一件玩物,太子妃拿到手里恐怕也沒有什么用途。”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沒有什么用途你還留著干什么,干脆給我不就得了。”祝枝枝走回到花娘的身邊,“反正我看上了絕殺閣,勢必要得到的。”
李妍雪不滿道,“太子妃,這里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如果你只是覺得一時好玩,玩夠了就盡快離開,絕殺閣不可能隨便給你。”
“那怎么辦呢,我還就想要。”
李妍雪的耐心已經耗盡了,“要是我們不給呢”
“花娘。”
祝枝枝話落的同時,花娘已經對李妍雪出手了,而下意識的,在面對危險來臨的時候,李妍雪瞬間出手擋住了花娘的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