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雖可猜定,但是沒有證據,不過你怎么總盯著這件事不放了。”
祝枝枝的身子隨馬動了動,“我好奇啊,特別想知道背后的那個人是誰。”
還有,對方為什么要試探她是不是也有前世的記憶,那個人是敵是友,若是和祝家站在對立面的,還擁有前世的記憶,祝枝枝怎么可能不擔心。
謝棠知她所想,這丫頭心思單純,在深宮里如何能活的下去,當初若不是那禁術,他想通了之后肯定會放她離開的。
但是現在,不舍是不舍了,也不知道是禁術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原因。
“放心,有孤在,總不會讓你擔心的事情發生,既然來到這了,其他的就一概放下,放手去射獵物,也不枉你苦練那么久的射箭。”
張永全發號施令,
祝枝枝揚起馬鞭,“好。”
所有的馬都沖了出去。
宣元帝和幾位宮妃就坐在高臺上。
今天的日頭不曬,祝枝枝在林中轉了一圈,冤家路窄的碰見了李妍雪,她想趕馬就走的,但是李妍雪上前就攔住了她。
“太子妃,見面即是緣分,你掉頭就走不好吧。”
許是見周圍無人,李妍雪變得挑釁了許多,目光也有些尖銳的看著她,祝枝枝不想與她起爭端只是懶而已,但是她也不怕事。
“我與你也不怎么熟悉,自然沒什么好說的,現在大家都抓緊時間找獵物,安平縣主要是想嘮嗑,大可以找個別的時間。”
李妍雪操控馬匹熟練,她細心的撫了撫馬鬃毛,說,“誰說我是來與太子妃嘮嗑的,我找太子妃,是有正事要做。”
祝枝枝狐疑的看著她,然后看到李妍雪冷笑一下,從頭發中拔了鋼針重重扎向她騎的馬的脖子,只見那馬突然暴躁起來,載著上官雪開始橫沖直撞。
受驚的馬竟然直直的朝著來路而去,祝枝枝騎著馬追趕,但是已然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將李妍雪摔下來,然后還是不受控制的沖向了高臺上的宣元帝。
張永全大喊著護駕。
“瘋馬,這是匹瘋馬,還不趕快來保護皇上”
場面十分混亂,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摔落到地上的李妍雪忽然飛躍而起,然后死死地拽著馬匹,生生把它拖后。
宣元帝虎口逃生,面色嚇得發白,“快制住那匹馬,快”
侍衛一擁而上,總算將受驚的馬控制住,張永全親自上前將李妍雪扶了起來,聞訊趕來的太醫立刻上前為皇上等人診治。
宣元帝最惜命,疑神疑鬼更是重。
“今天這事徹查,一定要查的明明白白,馬是誰問”
李妍雪包扎好手,走過來跪在宣元帝的跟前,“皇上,臣對養馬略懂一二,受驚的那匹馬是臣騎著進林子的,途中遇見了太子妃,說了一會話,到這時候馬還是正常的,并無任何不適,說明是與馬廄的人無關的,但是過了會,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馬就突然狂躁起來了,竟是血性大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將臣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然后便是一路狂奔。”
李妍雪說說條條是道,再加上剛剛又是她立了功,制住了受驚的馬,宣元帝可能不相信她,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么,宣元帝都得有七分相信。
“你且先起來,你也是一身傷,又是為了制住受驚的馬才是如此,先坐著好好休息,太子妃何在”
祝枝枝趕馬而到,立刻下馬過來,行禮,“皇上。”
“枝丫頭,方才安平縣主所說你可聽到了”
“沒有。”
宣元帝一堵,“她說和你在林子里相遇前,馬還沒有受驚,相遇后說了一會話,馬就受驚了。”
祝枝枝不卑不亢,“皇上,不知道是不是兒臣理解錯了,若是安平縣主當真這么一番話,她的意思是今日馬匹受驚的原因是我”
“太子妃。”李妍雪被人攙扶著站著,“太子妃,我總不可能對馬做手腳,當時就我們兩個人,總也沒有外人,不是我,所以這懷疑對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