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裴邢再次來了冷宮。
宮殿內紅燭搖曳,帷幔低垂,能隱約瞧見少女玲瓏有致的身軀,裴邢掀開帷幔時,才發現她再次睡著了,也不知這幾日,怎如此嗜睡,在坤寧宮時,還會象征性等他一下,在冷宮這幾日,干脆連等都不等了。
倒不是鐘璃不想等,實在是他回來得有些晚,為了避開耳目,他總是等眾人全歇下后,才過來,鐘璃自然撐不住。
裴邢才不管這些,接連憋了幾日,他多少有些不滿,他掀開薄被上了床,天氣越發熱了起來,鐘璃也沒再穿里衣,身上僅著小衣和褻褲。
海棠色小衣上用金線繡著龍鳳呈祥圖,她露出的那一片雪白的鎖骨,真真是欺霜賽雪,裴邢眸色暗沉,他低頭咬了咬少女嬌艷欲滴的唇。
鐘璃嗚了一聲,無意識嘟囔了一句什么,少女聲音又軟又嬌,挺直的小鼻子也微微皺了一下,小模樣很是招人疼。
奈何,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反而更想欺負人了,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頸上。
察覺到他又在啃自己的脖頸時,鐘璃的意識才逐漸轉醒,她往一側躲了躲,軟聲求他,“三叔,早些歇息吧。”
少女一雙烏眸徹底睜開了,她實在困倦,眸中都漾著一絲水汽。
裴邢不想歇,唇落在了她耳垂處,拿牙齒研磨了一下,才啞聲道“都幾日沒親近了不想朕”
他動作不停,小衣被他扯掉時,鐘璃有些怕,忍不住道“不行,真不行”
裴邢捏住小衣的手,微微頓了頓,“來月事了”
仔細算算,她也該來了,裴邢沒再亂動,平日,她來月事時,他隱約能捕捉到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今日,卻并未聞到,他的手徑直下移。
不等他摸到,鐘璃就紅著臉,抓住了他的手,“你干嘛”
少女又羞又急,臉上也染上了薄紅,她本就生得極美,此刻這個模樣,更是猶如雨后的春筍,枝頭上沾著白雪的紅梅,可口又誘人。
裴邢喉結無意識滾動了一下,啞聲道“你說朕干嘛驗證一下真偽。”
她難為情地攥住了他的手,他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鐘璃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只覺得他又有些可惡了,她忍不住輕哼道“做吧做吧,萬一懷了孩子,看你后悔不”
這話不啻于一道悶雷,將裴邢砸得有些暈,裴邢眸中閃過一絲狂喜,熠熠生輝的桃花眼,都比平日更亮了些,“真懷上了”
被他這般注視著,鐘璃無端有些緊張,她往被子里縮了縮,才低聲道“這兩日有些嘔吐,月事又遲了近十日,有這個可能。”
裴邢起身坐了起來,吩咐道“來人,去喊太醫”
少女瓷白細膩的手臂從被窩里探了出來,趕忙捂住了他的嘴,“你一喊太醫,豈不是連你過來的事,都暴露了。”
少女的手心軟軟的,裴邢拉住她的手捏了捏,隨即塞到了被窩里,渾不在意道“暴露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