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身側的男人就勾了一下她的腰,將人往懷中攏了攏,“醒了還睡嗎”
鄭菲凌臉頰一陣滾燙,率先掃見的是他赤裸的胸膛,她卷翹的睫顫了顫,幾乎不敢掀眸,“表哥何時醒的”
陸錦澤順了一下她的烏發,啞聲道“還叫表哥昨日不是已經叫夫君了”
他這話一出,她又想起了昨晚的畫面,她實在受不住時,小聲懇求了他一聲,他卻讓她喊夫君,鄭菲凌喊也喊了,他卻沒有立馬退兵的意思,而是潛伏了許久。
鄭菲凌臉頰實在燙得厲害,脖頸上也涌上一層薄紅,她平日總是溫柔嫻淑,瞧著也異常端莊,羞赧時,眼底眉梢都是不自知的媚意,陸錦澤喉結不由上下滾動了一下,一雙眼眸無比幽深。
他的大掌來到了她腰間,輕輕揉了揉,“還疼嗎”
鄭菲凌搖頭,抬眸時,對上的卻是他炙熱的眸,她心中不由一慌,果然下一刻,他就壓了上來,輕輕咬住了她的唇,啞聲道“再來一次”
剛到手的美食,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吃夠的,鄭菲凌猶如砧板上的魚兒,只能任他宰割。
兩人又要了一次水。
待清洗過后,他又給她按摩了許久,才帶她去給婁氏敬茶,婁氏唇邊滿是笑,她本就喜歡鄭菲凌,此刻兒子又得償所愿,她也滿是歡喜,瞧見鄭菲凌眼下淡淡的青色時,她才瞪了兒子一眼,嫌他不夠體貼。
陸錦澤摸了摸鼻尖。
成親后,兩人就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坐在一起說話時,他也總會情不自禁吻上來,剛開始還只是親吻,后來卻一發不可收拾,饒是在白日,他也沒能控制住自己。
他似一頭食素多年的野獸,一旦開葷,就一發不可收拾,鄭菲凌是典型的大家閨秀,打小接受的教育,自然不包含整日與夫君在房中廝混,她甚至覺得理應不齒,可每次對上他渴望的雙眸時,她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她的原則和堅持,在他面前,總能功虧一簣。
成親短短一個月,他們要水的次數,比之前幾年都多,婇瑕都懷疑,表少爺是不是迫切地想要個孩子,才要得這么頻繁。
她忍不住偷偷與鄭菲凌道“當初姑娘剛成親就懷上了,您是易受孕體質,說不準這會兒也有了身孕,如今已一個月,月事沒來前,姑娘可別再縱著姑爺了。”
鄭菲凌臉頰有些熱,聞言輕輕頷首。
他們每日宿在一起,同房的次數實在太多,她都已數不過來了,她其實也有些害怕懷孕,畢竟成親后,她根本沒避孕。
夜晚,陸錦澤再次傾身覆上來時,鄭菲凌推了推他,紅著臉道“過段時間好不好”
“身子不適”
之前她就曾肚子不適過,陸錦澤隱約記得女子一個月總有那么幾日身子不大爽利。
鄭菲凌搖頭,她沒瞞他,羞赧道“我怕萬一懷上,差不多也有一個月了,若是懷上,咱們這般,對孩子不利。”
鄭菲凌頭一胎并不穩,這會兒自然小心。
陸錦澤聞言,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安撫道“別擔心,不會懷上。”
鄭菲凌怔了一下,不知她怎么這么篤定,想到什么,她瞳孔不由一縮,隱約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你服了藥”
她聽皇后娘娘提起過,男子也能服藥,男子服藥比讓女子喝避子湯,傷害要小一些。
陸錦澤頷首,他低聲道“有康兒就夠了,你已遭過一次罪,不必再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