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溪源鎮,不管是上河村的顧三爺爺家,亦或者城里頭的姑奶奶家,甚至就連去表姑父那邊住的時候,顧亮星都沒覺得這么不自在過。
顧明晨笑著說“雖然是至親,但咱們相認才多久,相處的也不多,不自在才正常。”
“其實我覺得外婆和舅舅人都挺好的,就是哎,反正說不上來。”顧亮星評價道。
顧亮晨也說“偶爾走動走動就行了。”
顧亮星又說“不過每次過來,看見外婆熱情的樣子,我心底也不是滋味。”
“你說咱媽要是還活著多好。”
只可惜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復生的。
“咱媽要是還活著,她跟爸感情肯定特別好,咱們也不用擔心都出去讀書了,爸一個人孤單。”顧亮晨也這么說。
聽完這話,顧亮星忽然笑著說了句“說真的,大概是咱爸打光棍打得太久了,我都有點無法想象他跟別人感情好。”
顧亮晨不樂意他這么說自家父親“瞎說什么呢,爸跟二叔三姑四姑他們感情不都挺好的。”
“不是這意思,就是媳婦那種。”
顧亮晨有些不愛搭理他,雙胞胎一路往車站的方向走,忽然,顧亮晨眉頭一皺,猛地回頭。
“怎么了”顧亮星奇怪的問道。
顧亮晨擰著眉頭“我總覺得有人跟著咱們。”
顧亮星往后看去,路上人來人往的,實在是看不出什么特殊來。
“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在黛山市也沒啥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兩個大小伙子,別人跟著咱們干什么,這拐賣都沒地方送。”
顧亮晨皺了皺眉“也許是我多心了。”
“你啊,就是太敏感了。”顧亮星勾住了弟弟的脖子,笑著說道,“咱爸都說了,想得太多傷身體。”
“爸沒這么說過。”
“怎么沒有,多少就是這個意思,咱爸的話你都不聽了。”
“拿著雞毛當令箭。”
“阿晨同志,你說誰是雞毛,好啊,你居然說咱爸的話是雞毛,回頭我告訴他去。”
“幼稚。”
“幼稚怎么了,咱爸說了,這是少年氣,特別好,特別陽光。”
“這句爸也沒說過。”
“差不多就這意思。”
兄弟倆勾搭著肩膀往車站走。
而在他們后頭的巷子里,助理一臉心有余悸“這小子好敏銳。”
他們可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原以為跟蹤兩個孩子輕而易舉,誰知道半道兒差點被發現。
“現在怎么辦”
“你繼續跟上去,我回去報告老板。”
另一頭,已經放松下來的顧亮晨,卻再一次皺眉“阿星,不對勁,真的有人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