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咬牙關的無常,瓦倫丁笑了笑,臉上的血痕扭曲著,如同一只蛇一般咬進了他的精神里,疼痛異常。
“不會用匕首就不要用。”瓦倫丁輕輕掰開無常還在顫抖著的手,將他握著的那把骷髏匕首拿過來,向上一拋。
就像變魔術一樣,那把匕首在升到最高點的時候突然消失,無常微抬腦袋瞪大眼睛盯著匕首消失的地方,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驚駭。
“匕首就是在極端情況下使用的武器,那它去對付迅捷劍這種一米多長的武器就跟對著滿彈匣的加蘭德萬歲沖鋒一樣傻。”
“而且,我的敲頭盔戰術很管用。”
看著面前這個愈發迷惑的家伙,瓦倫丁沒有解釋太多,畢竟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
都跨宇宙了還怎么交流嘛不過他要的就是這種非常裝逼的神秘感。
他退后幾步,給無常留出可以活動的空間。對瓦倫丁來說,現在這個家伙還不能死,他還沒套出情報呢。
“閑聊到此為止,回答我的問題。”瓦倫丁晃了兩下手中的迅捷劍,鋒利的劍刃與空氣摩擦發出唰唰的聲音,讓無常感覺脖頸上的傷口更疼了。
“不然”瓦倫丁的手突然止住,手臂平舉,劍尖停在無常的下眼皮處,劍尖位置已經冒出了一粒小小的紅色血珠。
“我見到過太多美麗的眼睛了”瓦倫丁瞇起雙眼,聲音低沉,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與他臉上血色的妝容配合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似笑非笑。
“但是你的眼睛卻很普通,這讓我很不爽。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想你的左眼會很清楚的看到右眼是如何跟它心愛的小家告別的。”
什么狗屎的理由這該死的瘋子
無常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輕咳一聲開口“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我們準備把你裝進那個鐵盒子里然后灌進水泥,等水泥凝固后再沉入江底。”
“那個幫派呢”瓦倫丁突然沒頭腦的冒出來一句,直接把無常問懵了。不過很快,無常就意識到了他問的是什么。
在龍門來到切城之前不久,貧民窟發生了一樁滅門慘案,一家幫派首領上下老小全部被殺,現場卻沒留下任何的證據。數天后這個幫派里的干部接連死亡,到最后除了幫派的底層人員之外,其他人都死于非命,而且近衛局和鼠王愣是沒找到一點證據。
但是作為“黑蛟”組織的干部,無常十分清楚那些慘案是誰做的,他自己就是兇手之一。
瓦倫丁問這些說明了什么他肯定是跟鼠王有關系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無常也沒法向上面匯報,只能等援軍到來之后找機會脫身。
看著許久沒有說話的無常,瓦倫丁手中的迅捷劍微微向前移動,劍尖沒入了對方的下眼皮之中。感受著臉上的疼痛,無常只能回答瓦倫丁的問題。
“那個事我聽說過,但是里面具體的細節我一點都不清楚,跟黑蛟一點關系都沒有”
聲音很大,在倉庫里不斷回響,似乎是在說給其他人聽似的。而不久前瓦倫丁貼在辦公室的門上傾聽心跳聲的時候他就確定這間倉庫里除了無常和巨猿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幫派成員,看起來也是臨時起意要綁架自己的。
“你要搞清楚狀況。”瓦倫丁看著無常,突然將迅捷劍一撤,然后反手握住迅捷劍的劍身逼近對方,左手緊緊環抱著無常的脖子,腳面也踩在了他的鞋尖上,右手捂住的迅捷劍只有一部分劍刃露了出來,直接刺進了無常右眼眶下面的皮膚中。兩人靠在一起,無常整個人中心后仰靠在叉車上才沒讓他們倒在地上。
“現在是你快要死了而不是我,我沒有那么多耐心跟你瞎bb,要么說實話要么死,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