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薩科塔人的魂都有收納物品的功能,這是他們獨有的天賦,就跟薩卡茲人的天生超強的源石技藝適應性和沃爾珀族的魅惑一樣。強大的靈魂和是鑰匙給你的,那玩意死命的去激發你的潛力,才讓你變得如此皮糙肉厚。”
“我皮膚很好。”瓦倫丁撇撇嘴,摸了下自己的臉。
縱享絲滑。
“劍術是直接刻在你腦子里的,但是因為你沒有身體記憶所以還是得苦練,只是免去了練習路途上的一些坑而已。”
“而且”角徵羽頓了頓,抬手敲了一下瓦倫丁的腦袋“就算是外掛那又怎樣有外掛你還不滿了別人想要都要不了呢。”
“你能不能在打人的時候把我的痛覺感官給關了”瓦倫丁咧著嘴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在把自己剛被角徵羽弄亂的頭型恢復之后,瓦倫丁又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貓耳以示報復。
有來有回,公正和平。
“你自己可以關,這里畢竟是你的精神空間。”在經歷過多次襲擊之后,角徵羽還是放棄了保護自己耳朵的想法,任由瓦倫丁摸個夠。
“那你倒是別在打人的時候給我打開啊”
“你給我松手耳朵疼”
兩人之間的關系依舊如此和諧。深藍飛龍在天空中扇動著巨大的電光翅膀,毫無目的的在這片黑暗中飛翔著,開始思索自己控制這副身體的可能性。圣光拉斐爾躺在龍背上正在熟睡,完全沒有被地面上兩人的爭吵影響到,身上的圣光還伴隨著她的呼吸時暗時亮,像是夜晚的螢火蟲,美麗柔和。
這是一場美好的夢
在跟角徵羽一番激♂戰之后,瓦倫丁最終還是敗給了這個可恥的權限狗。當他將意識從精神空間里拉回來時,視線中卻看到了拉開臺燈坐在床邊的邢一凰。
純白的睡衣,有些亂的黑發,睡眼惺忪卻仍帶有平常的那股子生人莫近的氣質。只是這股氣勢過于淺薄看起來像是裝出來的一樣,總結就是跟她的睡顏一樣可愛。
“打擾到你了么”看到突然睜開眼睛的瓦倫丁,邢一凰愣了一下,惺忪的睡眼也清醒了一些,伸手關上了臺燈。
聽著黑暗中不遠處傳來的織物摩擦的聲音,瓦倫丁搖搖頭,翻了個身。
“沒有,我沒睡著。”
聲音停止了。數秒鐘后,躺回被窩里的邢一凰又坐了起來,拉開臺燈。
“因為王弦月的事么”
“對。”
邢一凰不說話了,靠在床背上看著瓦倫丁,房間里再次陷入了寂靜。自下午回來之后她就察覺到了瓦倫丁的不對勁,原本那個活潑的家伙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老實了不少,直到睡覺前都沒說幾句話,我有心事這四個字直接寫在了臉上。對此邢一凰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像往常一樣做自己該做的事,順其自然。
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但不是一個很好的開導者。
“一凰你曾經殺過人沒有”
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瓦倫丁扭過臉看著邢一凰,眼睛盯著她在燈光下有些發黃的臉,神情認真。
“我在逃離那家村莊的時候殺掉了那一對獵戶,在切城也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
雖然不知道瓦倫丁為什么要明知故問,但是她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
“那你有沒有見過這些死在你手里的人的家人”
邢一凰低下頭沉默數秒,微微搖頭。
那家獵戶沒有一個孩子,切城戰爭的善后工作邢一凰也沒參加,所以死者家屬她自然是一個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