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其中有一個家伙是男人心而已
鐺鐺。
瓦倫丁握著手中的冰塊敲了兩下地面,放棄了咬一口的念頭。他自己的牙齒咬這東西應該沒問題,但是怎么看都不好吃的樣子。
可樂嘛,嘗的就是那個氣,現在氣沒了,可樂也就廢了。
“那個”
看著將冰塊扔到一邊正晃蕩著櫻花的誓約準備再拿出一瓶可樂出來的瓦倫丁,霜星終于是從震撼我媽的環境中掙脫了出來,嘗試著開口跟這只不走尋常路的兔子交流。
既然她沒有表現出敵意,那么和平解決問題就是可能的。
“嘿”
瓦倫丁將十字架插在地上,擺了個架勢一個轉身對著櫻花的誓約就是一記回旋踢,霜星似乎都聽見了某種硬物碎裂的聲音。但是看到仍然能好好地站在原地彎腰撿可樂的瓦倫丁,她開始有些慶幸自己剛剛忍住了沒有先手進攻。
一個不怕寒冷,硬的跟塞雷婭一樣的小女孩估計也不會怕自己的黑冰,這要是一腳踢過來自己怕是會提前領便當。
“介意幫我冰一下嗎”
瓦倫丁轉過身抬起手臂對著霜星露出了笑臉,輕輕晃了晃手中的兩瓶可樂。
“啊可以。”
霜星楞了一下,微微點頭。她抬起手繞著可樂畫了一個弧線,一陣淺淺的白色冷氣撲到了瓦倫丁的手上,可樂的瓶壁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層小小的水珠。
“好啦好啦,這樣就行了。”
瓦倫丁歡快的聲音傳進了霜星的耳朵,讓她停止了手的動作,緩慢垂下。霜星的眼神有些呆滯,灰色的瞳孔盯著面前用牙咬瓶蓋的小兔子,思維逐漸發散。
過去的回憶像是開了二倍速的影片一樣在她的腦海中回放著,一幕又一幕灰色的畫面沖刷著霜星的腦海。無論是在那個礦場,還是加入了愛國者的游擊隊,還是在整合運動,這樣的笑容她從沒見過。
她記憶中的那些溫馨的回憶都是發生在自己和感染者朋友之間的,而剛剛的來自一位非感染者的善意,是霜星第一次遇到。
“喂喂白兔子大姐姐”
粉色的聲音涌來了,消散了那些過去的回憶,霜星的瞳孔也有了神。在她的視野中,自己面前那只矮矮的粉毛兔子正在自己眼前晃動著左手,手中還握著她剛剛喝過的一瓶黑褐色的液體。
“怎么了”
就連霜星自己都沒注意到,她聲音中的冰塊出現了一條裂縫。
“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