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聞中,瓦倫丁雖然仍是跟黑幫緊密聯系在一起,但是有很多都是正面的描述,就好像電影教父里面角色的維托唐科萊昂一樣,那些負面消息影響不了人們對他的正面評價。
而且,瓦倫丁做過的那些事,都是被人們看在眼中的。
“”
瓦倫丁盯著這個拉斐爾的迷妹,久久說不出話來。
安菲婭露出一個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
“好吧我們跳過懷舊環節,繼續下一個問題。”
瓦倫丁輕拍了下桌子,又拿起了那把轉輪手銃,把玩著手銃的彈巢。
“你說你帶著這把手銃準備逃離切城,那又是怎么加入了整合運動”
這是瓦倫丁最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說,這個貴族女孩的下場只有兩個,要么拿著手銃一路有驚無險的跑出切城,隨便去龍門或是那里,都不會待在切爾諾伯格;要么是在跑路過程中被整合運動發現,慘死街頭。
畢竟安菲婭有一個貴族子女的頭銜,而整合運動最恨的,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現在一個落單的貴族女孩瑟瑟發抖的進入了他們攻占的城市內,那么整合運動的第一反應肯定就是思考這個女孩在去掉頭之后能給自己帶來的多少蛋白質或者是不是雞肉味嘎嘣脆了。
但是安菲婭卻走出了一條未曾設想的道路,拿著手銃以貴族的身份加入了整合運動,而且還是整合運動攻打龍門的一員,看起來是完全適應了這個恐怖組織的生活,瓦倫丁都像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
“說來話長。”
“那就撿重要的說。”
安菲婭看了一眼瓦倫丁手里的轉輪手銃,放松了身體靠在椅背上。
“那是我也記不清那天是什么日子。”
“我只知道在我拿起手銃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自己難以遺忘的畫面。”
整合運動的改變
如果你問我整合運動是一群什么人,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他們是一群暴徒。而正是因為他們是一群暴徒,我才會這個場景的記憶如此之深。
因為我在這群瘋狂的暴徒里,看到了理性的希望。
我從學校逃出來的時候第一次天災已經結束了,但是天空依舊是火紅色的,漂浮著厚厚的烏云,似乎在那烏云的上面是一片由火組成的天空。我很幸運,在從學校里逃出來之后沒有碰到整合運動,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家。
家里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了,破破爛爛的。門和窗戶都被毀了,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進入到我的家里面進行洗劫,如果他們還能找到什么東西的話。看著一片狼藉的家我并沒有多驚訝,也沒有崩潰,因為這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正常不過的結果。我長久以來受到的教育在這個時候立功了,它讓我壓制住了自己心底的情緒,讓我能夠理性的去思考現在的情況,從而做出正確的判斷。
我想起了自己家里有一把藏在金庫里的武器,一把手銃。
作為一名貴族子女,格斗訓練其實是在我的課程表之中的。但那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或者說是強身健體,讓自己一直保持一個良好的體型,學到的東西并不能真的用于格斗,所以這把手銃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很幸運,我打開了那個金庫,父親沒有把手銃帶走,它還好好的躺在盒子里,跟那些赤金和鉆石一起。我很疑惑為什么父親沒有在離開的時候帶走這些貴重物品,但是外面傳來的聲音已經不容我繼續思考下去了。整合運動的嘈雜聲由遠及近,這代表著危險的降臨。我將子彈都裝進彈巢里,笨拙地拉開保險,盡量安靜且快速的離開了自己的家。
我很明白自己并不是一個合格的潛入者,逃離的時候在地面上留下了自己的腳印。但我沒有關上那個金庫,希望里面的貴重物品能夠讓這些暴徒無視我不小心留下來的信息。
事實證明錢是萬能的,它們能買來生命,至少我的這條命是那些赤金給救的。在這個已經沒有了秩序的城市,金錢就是一堆廢紙,但那些暴徒還是被赤金反射的黃色光芒給唬住了眼睛,讓他們忽視了地面上突兀的腳印,我也能安全的離開。但就在我朝著記憶中的城門走去的時候,一個奇怪的場景突然引入了我的眼簾,讓我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那里。
哦當然,我是站在掩體后面的,不然我很有可能就會跟那些人一樣了。至于我看到的場景
那是一座刑場。
一座整合運動處決整合運動的刑場。,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