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真有下次也得是這些家伙從龍門監獄里服完刑出來了。
“你們聽到了嗎凱爾希醫生叫我們集合了。”
瓦倫丁將房門鎖好,轉過頭看著自己的隊員們指了指自己的耳機。
“這個凱爾希就是你以前說的那個羅德島的實際掌權人嗎”
作為一名預備役干員,暗鎖對即將就要看到的同事們和羅德島非常的感興趣。以前她就從瓦倫丁和邢一凰的口中了解過一些羅德島的信息,其中跟凱爾希有關的情報更是聽了不少,因為講述者主要是瓦倫丁這個滿嘴跑火車還搞雙軌漂移的家伙,暗鎖一開始時對凱爾希的印象并不好。
在她的想象中,凱爾希是羅德島的獨裁者,黑心企業家,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讓干員在加工車間996和開批評大會,還是個有些神經質的暴力狂天才醫生,每個她看過的病人雖然都很快恢復健康但都跟經歷了一場噩夢一樣沒了魂,成為了這個女皇手中的傀儡,比夜煙這個女巫還要女巫
整一跟反派大boss似的。
當初在講述完這些后暗鎖當即就表示還是命重要我不去羅德島了,最后還是被瓦倫丁說的豐厚薪酬給拉住了轉身離去的腳步。
畢竟是個從小窮到大的孩子,龍門幣的誘惑足以讓她放棄幾乎所有的東西。如果當時瓦倫丁帶她買衣服回來后直接拿出兩箱子龍門幣扔床上,估計暗鎖會在經歷一番心理斗爭后放下輕如灰塵的尊嚴爬到床上一邊數錢一邊
咳。
但是瓦倫丁在妖魔化凱爾希后就被邢一凰敲了下腦袋,挽回了暗鎖心中快要崩壞的羅德島形象。在她短短的講述里,暗鎖心中的凱爾希褪去了剛剛披上的黑色惡臭的外衣,變成了一個嚴肅但又盡職,刀子嘴豆腐心的領導,羅德島的形象也變得正常起來。不說滅絕礦石病拯救全人類那么高尚,至少是一個需要特殊工作人員的正常企業形象。
也就在這個時候,暗鎖才明白剛剛瓦倫丁是在忽悠自己玩,兩個人還打了一架,鬧騰得跟兩只二哈似的。夜煙趴在冰箱頂上看戲,暗鎖和瓦倫丁跟小孩子一樣在地上掐架,站在一旁的邢一凰臉色越來越黑,最后濃得都能滴出水來。
當晚瓦倫丁和暗鎖都沒分到肉吃。
“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長得有多漂亮嘴就有多毒臉就有多臭的羅德島黑心獨裁家”
瓦倫丁又開始忽悠起小姑娘了,邢一凰看不下去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這個家伙不負責任的抹黑。
“我們快走吧,那里應該是嘉維爾醫生發現的整合運動出口,估計任務快結束了。”
嘉維爾與瓦倫丁的互動邢一凰是知道的。在嘉維爾掄著法杖砸瓦倫丁的之前,她先撞上了在外面收拾俘虜的邢一凰,后來才知道那個據點的情況,后來才有的飛龍與鱷魚的交談。
“近衛局快到了吧,等他們來到這里我們再離開吧。”
瓦倫丁想起了不久前那兩個逃跑成功的俘虜,決定再等一會。這次離開估計就不會再回來了,跟剛剛在據點周圍轉悠不一樣。如果要是有人又跑了,他們也不好去抓,近衛局過來一看俘虜少了,這不顯得羅德島干員工作不認真嗎
這種給拖自己企業后腿的事他可不能干。
雖然嘴上說著羅德島多么多么黑心,凱爾希多么多么獨裁,但是在瓦倫丁心中,他還是對自己這個干員的身份有一股責任心的。
就像是從高中畢業進入大學一樣,瓦倫丁的心境產生了一種極其微小但能明顯感覺得到的變化。這不僅僅是從交錢還要“工作”的環境換到了利用工作來換取酬勞的環境的新鮮感和喜悅感,還有一種“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自豪感和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