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懷雅從隊伍的末尾跟了過來,瞧了一眼陳的方向,向身旁的近衛局干員問道。
“報告詩懷雅警司進入貧民窟后一直到現在我們沒有發現任何一名整合運動成員”
一名近衛局干員站直了身體回答,聲音洪亮。
大部隊沒有遇見整合運動,最先進入貧民窟的偵察員也沒發現敵人的蹤影
詩懷雅點點頭。
“五隊出列其他人原地休息”
一隊苦逼的近衛局干員在一陣此起彼伏的哎呦聲中擠了出來,跟在詩懷雅的身后,走進了面前的據點。在經過陳警官的身邊時,她示意身后數名近衛局干員們跟著邢一凰等人去俘虜所在的房間,自己則站在陳的身旁小聲提醒了她一句。
“阿陳,時間緊迫,想訓話就快點,已經有一部分近衛局干員到達那個出口附近了。”
她沒有看旁邊一臉尷尬的瓦倫丁,說完話后就離開了這座據點,回歸到了隊伍之中。瓦倫丁轉過身,看著面前臉色不善的陳,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
“好久不見啊陳警官。”
跟他印象中的陳不同,今天的陳警官并不像往常一樣穿著清涼,但也比那些裹得跟罐頭似的近衛局干員們要好上不少。她并沒有戴著近衛局的制式頭盔,長發也扎在腦后沒有像以前一樣留著雙馬尾,應該是為了避免在戰斗中影響到視野。黑色的線從陳的脖頸后方穿過,連在了她的耳機上,比瓦倫丁一行人帶著的還要小一些,看起來也更方便。陳的上半身裹著一件近衛局制式防刺服,肩膀前的口袋里還塞著一個對講機,整體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讓她不再像往常那樣苗條。雖然上半身全副武裝,但是她的腿并沒有做什么嚴密的防護,依然是平常的那件輕型脛甲,只不過這次換了條長褲包裹住了小腿而已。
瓦倫丁想起了那天他在近衛局總部里的糗樣。那時陳要沒收他的atch,他為了保住自己的手槍,毫無尊嚴地抱住了陳的大腿懇求對方把手槍還給他,聲淚俱下。
最后手槍回來了,他也沒挨打,大概是因為陳沒有把赤霄給帶進審訊室的緣故吧。
當然,如果現在他再敢來這么一出,在他的手指碰到那雙腿之前,赤霄就會飲到西方龍的鮮血。
那個時候瓦倫丁對陳的大腿有了一個初步印象,不算豐滿也不算細,剛剛好的程度,跟邢一凰差不多。要不是這倆姑娘的角、頭發、眼睛等特征完全不同,他還真覺得邢一凰就是陳的另一個姐姐
身材相似,臉也差不多,還都是龍族人。
只是可惜啊,陳的攻略線永遠不可能開放了。不過,如果邢一凰穿上陳日常工作時的衣服,絕對很有看頭。
“當初你說自己跟羅德島沒關系。”
紅色的眼睛盯著瓦倫丁袖標上的羅德島標志,陳臉上的表情很差,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剛剛加入羅德島沒幾天。”
但是瓦倫丁已將說謊融為了生活的一部分,而且密不可分。
“前幾天我不是離開龍門了嘛,就是因為我從潛伏進來的一些整合運動口中得知了那處切城廢墟的消息,就想過去看一看,在哪里碰到了羅德島的偵查小隊,救了他們一命,然后回來就遇到了這檔子事,臨時加入了羅德島,這也是我的第一個任務。”
他盡力讓自己的理由聽起來合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