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次她拿著書把瓦倫丁眼淚給錘出來了,直接往臉上糊的那種
這是從邢一凰口中聽來的,真實度不低。
原來他還擔心自己的女兒會不會被那個混蛋欺負,現在他只想笑。
“現實就擺在眼前,你再怎么不接受都沒有用,它已經出現了,無法改變。這個時候只能重新振奮起來,想辦法挽回事態,或者報仇。”
“你不能懷疑自己,不能讓糟糕的結果影響到自己的心境,尤其是判斷力。天災這種東西它沒有預兆,出現了并不能說是自己的判斷出錯了。”
“只要自己還活著,那就有翻盤的機會。但你失去了信心,就等于放棄了自己,跟死了沒什么兩樣,那翻盤的機會也就沒了。”
一番話下來安菲婭的情緒已經安穩了不少,她的眼神也逐漸恢復了生氣。雖然仍帶著悲傷,但列昂尼德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又活過來了。
“謝謝您,老師。”
她站起身,朝著列昂尼德鞠了一躬,語氣誠懇。
“你恢復了就好,也算我沒白費一番口舌。”
這句“老師”讓列昂尼德很受用,上次聽到她這么叫自己似乎還是當初教她如何正確使用手銃的時候。
之后似乎就變成“老家伙”了
看起來得找個時間把胡子和頭發理一理,怎么說自己也才四十多歲啊
“等等,您后背受傷了”
安菲婭抬起上半身,注意到了列昂尼德背后的傷勢。她趕緊坐在地上讓列昂尼德轉過身來,同時讓一旁的葉菲姆脫下白袍撕出布條出來。
“老家伙,你剛剛跟安菲婭說這么多,怎么沒想著開導我幾句啊”
雖然話里有些不滿,但他還是很快就扯下了幾段布條交給安菲婭。
“你”
列昂尼德扭頭看了葉菲姆一眼,笑了一聲。
“我看一眼就明白你是什么情況,頂多就是有些不適應這種血腥的場面,心理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我要是真出問題了咋辦”
看著安菲婭一圈一圈地包扎著傷口,葉菲姆穿上長袍,感覺有些別扭。
扯下這么多布料,長袍也變成短裙了。
“還有老家伙你肌肉挺好的啊,以前是干什么的”
包扎傷口要把衣服都脫下來,列昂尼德的上半身也就跟這兩人坦誠相見了,安菲婭看見他身上健壯的肌肉還小小地臉紅了一下。
“而且你剛才說的回憶我總感覺在哪里聽說過類似的”
尤其是那句“仇人被我殺死了,他的產業被我奪走了”聽起來總感覺很熟悉。這種殺死仇人還把仇人的產業占為己有的都市傳說切爾諾伯格沒幾個,仔細想想的話應該能記起那個故事。
“我年輕時是個健身教練,后來感染了礦石病就只能搬到貧民窟了,但鍛煉也沒落下。”
對于葉菲姆的懷疑列昂尼德不以為意,謊話張口就來。
“那段回憶是我瞎編的,做心理醫生哪有不說謊的時嘶”
安菲婭系緊繃帶時稍微用了點力,把話還沒說完的列昂尼德給疼得不輕。
“這就開始報復老師了不就是說了幾句謊話嗎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